“《風幹我的悲傷》
輕輕揮動你的衣裳,遮去著漫天的狂風沙,遮去永遠的承諾,掩蓋太陽的墜落,我是如此的陶醉,陶醉在美麗的金色樓閣,而為何你說該要永走,留下倉惶無助的我。
你說親愛的無須感傷,鏡花水月的浮夢一場。聰明的人應該學會遺忘,而我不停的回首凝望,執迷不悟地要地久天長,風沙卻覆蓋了我臉龐。
風幹我的悲傷,讓這份愛在天空飄揚。
風幹我的悲傷,永遠我也無法遺忘。
你說親愛的無須感傷,鏡花水月的浮夢一場,聰明的人應該學會遺忘,而我不停的回首凝望,執迷不悟地要地久天長。風沙卻覆蓋了我臉龐。
風幹我的悲傷,讓這份愛在天空飄揚,風幹我的悲傷,就在風起的地方。”
這些年我總是匆匆度過,如同慢慢淡忘了我那些悲傷,我早已不再任性,早已不再輕狂,但始終默默的,在風中尋找自己的理想!曾經的苦難太多,築住了我不死的堅強。或許生命中快樂始終太少,我才會在平凡的日子裏倍受煎熬。然而此時,這一切都不再重要,誰喜歡上誰,誰辜負了誰,這一切也似乎不再重要,因為我早已告別了輕狂。
想寄給我以前喜歡的女生一朵玫瑰,讓她在花香中看見我愛情的枯萎;想寄給她我抽屜裏泛黃的信箋,告訴她我這些年空白的思念;想寄給她我曾遺失的時間,讓她明白我生命的這些年的無奈。也許我一直重複著失敗,然而我從未徹底的跌倒。
路過的地方已沒有光明的景色,當往事夾雜著心酸徹夜來襲,我隻能偶爾的蹲下來。他們說,男子漢不應該有淚,詩人不應該有淚,眼淚隻是柔弱女子可以享受的悲哀。我隻能淡淡的笑著,在寒風中笑著,至到風霜徹底的將我掩蓋。
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我已把它丟的很遠,過去已沒有任何甘甜,我又何必掙紮回到原點。如果在一起隻是傷害,何不如快快樂樂的放手釋懷。在風中行路,不管有沒有人在乎我的腳步,我仍堅持一心向前!不必再去想曾經傷害過我的人,簡簡單單,傷害又何嚐不是一種被傷害?我還需要朋友,需要兄弟,需要自己,而狠心的人,我也會狠心的將他們拋開!
前行的旅途中還好還有天使的陪伴,天使的世界必定會影響我的世界,風中行路的喜悅和快樂,隻是天使快樂的簡單。那些曾經的自我傷害和被人傷害,隻會伴隨那痛苦的回憶化作片片塵埃。許多已經可以舍去,就當作那段迷茫的日子是一片空白。
很多日子在風中變淡,我是一個在風中匆匆遠行的路人,我抓著我的夢,如同抓著我永遠也得不到的天使。但這樣足夠了,足夠點綴我生命中最美的詩行。天使,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展翅離開,我希望你可以攜帶我風中的詩歌兩行。
生命中原本都隻是簡單的過客,因為相知相懷才變得精彩。風中飄散著天使夢幻般的側臉,我在風中奔跑著,漫天定格我如夢的輕盈思念!
風幹我的悲傷,就讓我此刻盡情地沐浴陽光。我一直瘋狂地尋找天使,卻從來沒有發現,原來天使就一直在我身旁。
張朝貴唱完這首歌,心裏覺得有些酸酸的,嗬嗬,本來是二十四歲的黃金年月,想不到現在卻在陽光下開始懷古傷今了, 他到底會唱多少首周傳雄的歌,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了,隻記得有一次在海邊陪著沈涵的時候,他從黃昏的時候一直唱到第二天黎明,唱到後來嗓子沙啞,而沈涵為此吻了他好久,可惜現在一切都已經成為黑白色的回憶了。
錢曉現在還會陪沈涵看海嗎?兩人還會沿著海口的街道一直逛,逛到兩條腿酸痛逛到最後迷路然後坐出租車回學校嗎?兩人還會為了一場並不是很知名的演唱會而傻傻地跑去排隊買票嗎?兩人還會在蒙蒙細雨中去萬綠園的大草坪上放風箏嗎?兩人還會去學院那塊麵臨著校湖的空地上吹風麼?這一切都成了一個個問號,飄蕩在張朝貴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