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在哪喝的這麼多酒啊!不是說好中午回家吃飯的麼?”張朝貴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扶起了癱坐在地上的老張。
“兒子,爸知道爸這一輩子沒什麼用,這回你聽我的,不要去。”老張酒勁翻上來了,忍不住嘔吐起來,頓時空氣裏多了一股厭惡的惡臭味,張朝貴連忙和王金鎖兩人將老張扶回了房間,平時老張在外麵都不怎麼喝酒的。老張的口袋裏掉出了什麼東西,卻是一包南京九五之尊香煙,許威看著掉在地上的香煙,眉頭不由得又皺到了一起,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兒子,今晚別去了。姚家那邊誰我們都惹不起。”老張躺在床上忍不住嘟嚕道,張朝貴輕輕地給老張蓋上了被子,心裏忍不住一陣心疼。王金鎖連忙拿拖把清理老張剛吐出的穢物,眾人見老張這麼一折騰,頓時沒有了吃飯的欲望。
“這老東西也不知道在哪兒喝的酒。”王金鎖掃清了地上的穢物,將老張掉在地上的香煙撿著放在了桌子上,她並沒有注意到老張的這包煙和平時有什麼不同。張朝貴一頭鬱悶地坐回了沙發,這時候他才看到許威一直在看著他。
“今晚的聚會,你必須去,阿姨和叔叔可以不去,但是你必須給我去!”許威說完就向門外走去,他看到姚芸在張朝貴家裏,也就放心了。張朝貴和姚芸見許威要走,連忙也站了起來。
“你要去哪?”張朝貴向許威問道,許威卻轉過沒有表情的臉淡淡地看了張朝貴和姚芸一眼,直接出門去了。
“同學,你不在我們家吃午飯了嗎?午飯我已經做好了,兒子,快把你同學留下啊,哪有到吃飯的時候還讓客人走的道理啊!”王金鎖著急地向張朝貴說道,可是這時候許威已經下樓了。
“他怎麼了?”張朝貴向同是一臉疑惑的姚芸問道,姚芸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許威開著車直奔泓偉集團位於陵南城區西郊的辦公樓清紅大廈,停好車,他就向位於裏麵六樓的副總經理喬洋的辦公室走去,快到辦公室的門口卻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青年攔住了他,青年剛準備說什麼,已經被許威一個背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許威直接闖了進去,發現辦公室的門在裏麵反鎖了,許威也不管,死踹著辦公室的門,喬洋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我艸,誰他媽的敢踹老子的門,你們這群狗日的吃屎去了嗎?”喬洋怒罵著打開了辦公室的門,看到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許威,不罵了。
“許威,你什麼意思?這裏可是副總經理辦公室,你當什麼地方了?你信不信我把這件事告訴姚伯伯!”
許威見喬洋開了門,狠狠地將門推開了,看到了裏麵衣衫不整的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喬洋新聘的秘書,也是個大學畢業生,名字叫胡小月。
“嗬嗬,大白天的你也敢幹這種事,你就不怕傳出去敗壞泓偉集團的名聲嗎?”許威冷冷地向喬洋問道,而胡小月已經是一臉的羞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許威,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給我解釋為什麼你現在闖進我辦公室,你知不知道你已經違反了公司裏的規定。”喬洋也忍不住大怒向許威吼道,許威破壞了他的好事,他也是火不打一處來。要不是看自己不是許威的對手,他現在已經要揍許威了。
“說,上午是不是你的人找張朝貴爸爸喝酒的?”
“什麼張朝貴,什麼張朝貴爸爸,我怎麼知道,許威,你也太過分了吧!就算喝酒了又怎麼樣?”
“喬洋,我警告你,隻要張朝貴家出了什麼事,我和你沒完!”許威說完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喬洋辦公室的門上,紅木的門上頓時出現了一塊凹陷。
“許威,你什麼意思?難道張朝貴一家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喬洋斜著眼睛冷笑著問道,如謝霆鋒一般英俊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邪氣。
“我再次警告你,收掉你所有的花花心思,你什麼樣的為人我最清楚,你和四豹子沒有什麼不同!”
“誰在說我啊!”許威的話音剛落,卻看了一臉絡腮胡子的光頭喬振東慢慢向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