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買了門票之後,發現方特裏依舊是人山人海,蒙蒙的細雨並沒有減消遊人們的熱情,每個娛樂項目都排起了長龍,張朝貴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心裏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張朝貴,要不,你帶我去黃山吧,我一直想在那裏呆幾天哦,我以前在曆史書上看過那裏的徽派民居,想在那裏安安靜靜的住上兩天。你也別叫其他人了哦,就我們兩個人。”程景眨著眼睛想張朝貴說道,張朝貴微笑著刮了一下程景的鼻子,答應了程景的要求,他立馬拉著程景向陵南趕去,他準備下午就帶程景去黃山,並且不告訴任何人,他要和濮影一樣,玩一下失蹤。
回到家時,老張夫婦都不在家,這兩天兩人又出去工作了,隻不過晚上回家的時候要早一點。
張朝貴用最原始的方法,給老兩口寫了一封信,信上說他和程景兩人一起去黃山玩去了,在六月八號的那一天回來。兩人收拾了一行李箱行李,張朝貴甚至帶出了他的最後家當,五千塊錢,因為黃山隻在省內,所以也夠他兩花上三四天了。臨走之前,張朝貴還特地打了個電話給花榮和孫繁,花榮罵罵咧咧的說張朝貴沒有良心,而孫繁則表現的很隨意,吩咐兩人要好好的玩。
臨走之前,程景將張朝貴和她自己的手機都關了機放在了張朝貴房間裏的抽屜裏,她不想這時候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們。
“張朝貴,你以前去過黃山嗎?”長途大巴上,程景依偎在張朝貴的懷裏問道。
張朝貴搖了搖頭,高中畢業那年眾人就吵著要去黃山玩,不過由於統一不了眾人的時間,隻好放棄,大學四年之後他去了海南,每年隻回家一次,自然也就沒有機會去了。
“那你怎麼帶我玩哦?”程景笑著向張朝貴問道,張朝貴笑著聳了聳肩,在他心裏,隻要程景陪在他身邊,那裏都是風景,哪怕他們現在去的不是黃山,就是逛陵南的春穀花園,他都願意,他隻想和程景在一起。
“妹妹,你放心吧,所有遊玩的路線都在我心裏啦。”張朝貴說著將程景拉得更緊了,他撇著頭看窗外一閃即逝的風景。不知怎麼的,一年之類所有發生的事都閃過了他的眼底。他看到了和沈涵一起遊遍海南島,想起了在西州島的岸邊一起吹風,想起了他兩手牽著手走在南海大學的校道上。想起了在海口的暴雨下,兩人從公交車站奔回學校的情景,可是現在一切都隻成為了回憶,過去的種種瘋狂如煙般飄散了,現在他隻能緊緊抱著程景。
從陵南的旅遊大巴車一直開到了黃山北大門黃山市黃山區,張朝貴帶著程景下車之後,就向太平國際大酒店就去,他在網上看到了這家四星級酒店,感覺價錢還可以,就提前預定了一件房間,他們準備明天一早就向黃山的北大門仙源趕去。
下午三點,濮影開著車來到了陵南的華陽小區,他將葉翰爸爸的商務車停好,就向張朝貴家走去,昨天他把手機摔了,現在又聯係不上張朝貴。到了張朝貴家門口,敲了半天門才發現張朝貴並不在家,他幹脆就坐在樓梯口上等張朝貴回家。糟亂的頭發,充滿血絲的眼睛,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卻忍不住一陣困乏,靠在張朝貴家的門上睡著了。
等到王金鎖回到家的時候,看到睡著了的濮影,連忙拍醒了濮影。
“小影,你怎麼在這裏?你怎麼不去找小貴啊?”王金鎖掏出鑰匙,準備開門,這時候濮影也醒了過來。
“額,阿姨,我手機丟了,我是來這裏拿行李的,我要走了。對了,小貴要是回家了,你告訴他,我借的車就停在你們小區門口,你讓他幫我還給孫繁吧!”濮影站起身說道,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這兩天的折騰,他已經快沒了人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