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旬的海邊早晚會覺得微微的冷,小木屋的一切都還像當年一模一樣,小雪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十六歲的那一年。
彼時青澀懵懂,此時感恩淡然。
白天,他們像一對相濡以沫的恩愛夫妻,會一起上街買菜,會一起帶著孩子四處遊玩。
晚上,楚陵楓會抱著小澈澈給他講故事,哄他睡覺,然後教他男子漢的第一課——獨立睡覺。
想到這裏,小雪的臉上布滿可疑的紅暈,深夜隻有她跟楚陵楓兩人獨處一室的時候,他像一隻餓久了猛的看到獵物的狼,每晚不把她折磨的骨頭散架不罷休。
“小雪,你睡了嗎?”木門嘎吱一聲被輕輕推開,黑暗中楚陵楓悄無聲息的摸進來,看樣子他已經把小澈澈哄睡著了。
其實這個時候還不是很晚,隻不過住在海邊的人都是過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一旦天黑了,很快就會安靜下來。
小雪聽到楚陵楓極其曖昧挑逗的聲音不由一陣哆嗦,這幾天楚陵楓的精力都異常旺盛,她快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他就不能歇一天麼?
黑暗中,小雪隻靜靜的躺在木床上,並沒有應聲。
下一秒,一個灼熱而黏濕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而且並沒有馬上離去,隨著時間的推移,吻輾轉深入,引得小雪嬌喘連連。
“等,等一下……”小雪困難的伸手擋住楚陵楓的吻,可是擋得了他的唇又擋不住他不安分的手。
“嗯?什麼?”黑暗中,楚陵楓的聲音有些意亂情迷的沙啞。
“你,你……就不能好好睡覺麼?”幸好是黑夜,屋裏沒開燈,要不然小雪此刻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的臉像是燒的熟透了的蝦子,通通紅。
“為什麼?睡前運動不是更加有益身體健康麼?”楚陵楓的聲音似乎挺無辜的,還帶著淡淡的魅惑。
說話間,不安分的雙手沒有停止過一秒在她身上亂摸,有時候還會故意捏到小雪的敏感處,刺激的她忍不住悶哼或是呻吟出聲。
“你那種哪是睡前?明明就是……”維持一整夜好不好?可是小雪卻說不出口。
“明明是什麼?”楚陵楓輕笑,一個翻身將小雪壓在身下,語氣魅惑的故意挑逗著她。
“你明知故問。”小雪嗔怒的錘了一下楚陵楓的胸膛。
“唉……我隻是想著,之前我們錯失了太多的時間,隻是想要彌補一些我們錯過分開的時間而已。”楚陵楓輕輕一歎,忽然感傷起來了。
這樣的語氣令小雪心裏莫名一緊,仿佛有雙無形的手緊緊掐著她的心髒,勒的她生疼,又喘不過氣來。
“楚陵楓……”小雪輕輕喊了一聲,可是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他們之間分開這麼久,錯失這麼多,都是因為誰的原因?到底都是因為誰的錯呢?
她是曆經幾度生死才活到今天這個時候,而楚陵楓又曾經是幾度那麼殘忍無情的推開自己,那個時候她為了生下腹中就受傷的小澈澈,差點死去,從懷孕期到生下小澈澈整整在床上躺了了一年多才下得了地。
每每隻要一想到曾經所受的傷和痛,她就心有餘悸的直打哆嗦,至今都難以釋懷。
“小雪,你可以怪我,但是不要恨我,也不要不理我……”楚陵楓的吻如密密織就的網,纏綿悱惻的輕輕落下,落在小雪的額頭,臉上,唇角……帶著珍惜嗬護的感覺。
小雪心痛的感覺微微驅散,對於楚陵楓霸道耍無賴的要求有些哭笑不得。
這男人……不能恨他,不能不理他,還能做到怪他麼?當真是胡攪蠻纏。
“我盡量吧……”小雪故意為難的歎一口氣。
勒在小雪腰上的手明顯一緊,還未等小雪吃痛的出聲,楚陵楓熾烈而粗魯的吻已經吻上小雪的脖子,酥麻的感覺驚的小雪一個哆嗦。
“愛記仇的小女人。”楚陵楓嘟囔一句,便隻顧埋首小雪身上“大展拳腳”。
小雪被楚陵楓逗弄的隻顧著喘氣了,大腦呈罷工狀態,再也開不了口說上一句話。
迷迷糊糊間,小雪隻覺得身上一涼,衣服什麼時候盡數被楚陵楓褪去,兩人正赤身裸體的緊貼在一起,緊密的沒有一絲縫隙。
雙腿,被楚陵楓強有力的膝蓋頂開,灼熱的堅挺又一次滑入她的身體,隨著身體的律動,那美妙不可言喻的感覺如潮水般衝刷著大腦的神經。
呻吟和喘氣在身體的一次又一次衝撞下不斷的響起,小雪無法思考無法說話,隻能緊緊的抱著楚陵楓的身體,等待著那極致歡愉的那一刻來臨。
忽然,一聲聲哭聲,伴隨著“媽咪,爸爸……”由遠及近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