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從進屋之後就坐在床邊看著我撒潑,一句話沒有,待我長篇大論結束之後,這位少爺很雲淡風輕的來了這麼一句:“當時的情況由得你再想其他的借口麼?”
我一下子就不知所措了,是啊,如果我說我是男人,那麼無霜的清白就沒了,我就要為難的接受她,可能村長一個高興就連夜給我們成親了,然後無霜這一生就算是毀我手裏了, 我就要遭受著無霜、雲生、還有整個村人的圍攻……想想都好恐怖。
而如果我說我是女人,無霜這邊是沒事兒了,可是我的清白就完了,村長還是會百般計較說我和楚皓宣的關係,就算說我們是親兄妹,誰會信?鬼都不會信人能信麼?於是乎就要對我進行狂轟濫炸,我可受不了。
所以綜合多方考慮,楚皓宣的這一個說法的確是最好的辦法,反正我依舊可以扮成男人的模樣出入,隻是大家會在心裏對我有一個堵吧,我和無霜也可以想說什麼說什麼,隻是錦盛肯定會從心底裏排斥我……
事情真是亂到前所未有的一個狀態,別說現在的我沒碰見過,就算在現代的我也從沒遇到這個陣勢,嚇破膽了誰給我換膽……
我記得以前最最誇張的頂多就是女經理遇到一個月的大日子然後心情不爽,就會叫員工一個一個的進辦公室進行批評教育,有一次我記得是花菜說她要請假,結果經理直接給了她一生的假,她足足說了一個星期的好話才算讓經理回心轉意。
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她的姨媽離開她了,心情好了,再加上那段時間花菜發工資沒多久,又是送禮又是好說歹說的,一場風波才算告停、
即便那樣我也挺過去了,即便那麼殘酷的場麵我依舊風生水起,辦得漂漂亮亮,我平步青雲的事業,就這麼像斷線風箏,夭折了。我跟誰哭去。
而且我堂堂16黃花大閨女的,竟然如此草率的就跟一男人睡了近半個月,世事難料,遇人不淑啊。
“好吧,算我敗給你了……接下來怎麼辦?我陪你演戲?”
他眼珠一轉,突然站起身走向我,壓低聲音充滿磁性誘惑的說道:“好啊,那要不要假戲真做呢?”
這種把戲,我就知道他又要開始玩兒我了,這種時候我要是示弱,姐姐就不敢自稱女王這麼多年。
我瞥過眼神,用攝魂奪魄的視線緊緊鎖著他,然後手慢慢的搭在他的脖子上,湊在他的耳垂邊說:“你如果喜歡,我隨時奉陪。”
我明顯感覺他的身體僵硬了,表情竟然也開始變得深沉和嚴肅,真的,這是我第一次發現他這個樣子,我一直以來隻是想玩玩兒的,我可從來沒有當真過啊。
看見他的不對勁,我就想放下手,誰料他居然緊緊的攥著我的手腕,另一隻手環過我的腰,不過幾秒鍾的電閃雷鳴,他竟然真的將我抵在了牆上,然後我們就保持了史上最曖昧的姿勢,彼此凝視。
這個遊戲是我發起的,難道現在喊暫停?可是不暫停,恐怕我們的關係就要進入低穀然後再也不能保持最純潔的關係。
自從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之時,我真的從來沒想過會和哪個男人發生關係,然後迫不得已留在這個地方,過著完全和從前不搭嘎的生活,誰料現在,我就要遭遇人生中第一個挑戰,我是迎戰還是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