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猶豫,又有些擔心的跟著他出了外麵,一路上我們安安靜靜的,很少出聲,我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我現在的心情極為沉重,雲生受了傷,胭脂又誤會我們,看她那虎視眈眈的模樣,想必也會有更多的人來追殺我們,還有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幕幕的在我腦海裏頻現,我實在是腦容量不夠用啊……
“喂,這枚玉佩你還是拿回去吧……”我從懷裏掏出玉佩,不經意間摸見了我的ipad,有一絲猶豫。
對於這個神物,我是很想還給他,但是大腦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說:“劉小莫你是個白癡三炮吧,這是你回家的唯一希望,你不參透它天天在那無所事事的,你還是不是個現代娘們了!”
所以我一直猶豫猶豫再猶豫的到現在都沒有還給他,揣在懷中雖然倍加的沉重,但是我心裏卻十分的開心,畢竟現在隻有它和我最為貼近,古代人就是古代人,即便看起來是個人,可是三歲一代溝,我們現在的不是溝,而是萬丈深淵。
“這個,就放你那裏吧。”他淡淡瞥了一眼,將玉佩又推了回來。
“這個東西對你很重要吧,那麼還是拿回去吧,我受不起,再說了,我這裏又不是你藏汙納垢的寶庫,別什麼東西都往我這兒送。”我斜眼瞥了瞥他,依舊將玉佩送還過去。
他看了看,終於還是沒有再抵抗,握在手裏思考了一會兒,重新放回自己的懷中。
我曾經看到過,清朝男子都會隨身攜帶玉佩以示身份,通常會掛在自己的腰帶上,楚皓宣身上隻有一個色澤普通的翡翠,我不是有個做古董的叔叔嘛,他對這些東西的研究還是比較在行的,所以耳濡目染的,我也了解一些。
但是這麼久以來,這枚玉佩我見過幾次,都是在他心情不好,或者月圓的時候拿出來端詳一會兒,再放回懷中,好多次我都想問他來著,可是都讓事情打斷,延續到今日。
月圓,想到這兒我撲哧一樂,說不定他是狼人,隻要在月圓之夜拿出這枚玉佩就可以不用變身……我呸,我絕對是吸血鬼看多了,竟瞎想。
“我能問問這枚玉佩對你的意義不?看你好像很珍視的樣子,所以我就好奇了……如果你不願意說可以不說,我不是非想要知道的……” 我慌張的擺擺手,示意他其實我真的不是很想知道的。
他斜了我兩眼,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是別人送我的,沒其他意義。”
我頓時就覺得八卦又來了,哈哈,真是樂死我了,能將一個玉佩珍視到如此程度,想必一定是個女人,還是個絕代佳人,什麼說喜歡我啊之類的話,肯定都是為了欺騙我而想出來的廢話。
可是此時我卻沒有繼續問下去,畢竟要換成從前的我,早就步步緊逼,不讓他吐出來就覺得不是我的性格,誰料他竟然真的沒有說下去,我也沒問下去,此事就先不了了之,很久很久之後當我終於看見這玉佩原來的主人時,我才知道原來他們真的發生過很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
那故事要是寫出來,絕對的出版,絕對的冠軍,絕對的銷量百萬冊,絕對的穩坐富豪排行榜。
楚皓宣非常神勇的在半個小時時間內就打回來三隻野雞和幾隻小魚,我看著他用非常快的速度將他們挖去內髒,洗的幹幹淨淨,我突然倍感慚愧,想我這堂堂一個女人,連這種小事都不會做,隻能在一旁幹瞪眼,真是尷尬啊尷尬。
回去的時候雲生的情況還是不好, 無霜不時的用帕子給他擦去額上的汗水,我突然想起來,如果這病不盡快治療的話,說不準會真的發燒,直接燒死。
就在這時,我想起來安晨曾經跟我念叨的什麼治療發燒治療內傷有奇效的一種草,便沒說什麼快步跑了出去。
這山是一處頗為險峻的地帶,長著各種奇珍異寶,我沿著小路走著,幾乎已經將眼睛貼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尋找救命良藥,現在除了這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雲生不能死翹翹啊,他可是我半個師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也是我半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