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金光色的光將影子拉的長長的,悅鋃和悅詩穿著摸骨師的衣服,在陽光下顯出修長的身影,這件衣服本是薛大媽的,略顯大的衣服,更加的凸顯出削瘦的身影。
“準備好了嗎?”悅鋃對悅詩說道,“你會不會很累啊。”
“隻要哥哥說我們去,我們就去。”悅詩對悅鋃說道,臉上帶著汗水。確實悅鋃、悅詩兩人足足練習了一下午,加上兩人本就是兄妹,更加的心有靈犀。
“好,我們走。”悅鋃說道,此時臉上也是汗水成片。悅鋃練習時要一直站在下麵,雖然外麵不是特別熱,但一直在摸骨師衣服內,外麵一曬就更加的熱,而且悅鋃隻是一個12歲的少年啊。悅鋃就算全身肌肉酸痛,還是繼續修煉,直到太陽拉出修長的光。
悅詩推開薛大媽的房門,陽光射在悅詩的臉上,一點紅韻泛在悅詩的臉上,雖然悅詩現在隻是一個9歲的女孩,加上現在修長的身材,真是漂亮啊。
外麵的村民看到走出一位摸骨師便大驚:“薛大媽有後了,教了一位摸骨師出來啊。”“薛大媽不是死了嗎?”“你不知道吧,薛大媽死的那天啊,有個小孩進入了屋子。”“不過那個黑衣人估計都已經達到三層丹體了。那小孩怎麼跑的了。”
悅詩聽得清清楚楚的,想了想,但隨即忍下了,她隻相信悅鋃說的話,悅詩不相信薛大媽已經死了。悅鋃感受到悅詩的情緒的變化,也不說什麼,繼續向胡家走去。
胡家家主正坐在大廳之上,一臉嚴肅的對胡家管事說:“今天奎家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管事對著胡家家主胡粟天說道:“稟家主,今天中午時分,鐵騎士與奎家管事交談了幾句。好像有什麼圖謀不軌。”
胡栗天略微沉思一會,突然一個胡家下人,急急忙忙的衝進大廳。
“報~”一聲拉的尖銳帶著點急促的聲音從胡家下人口中傳出。
“何事!?”從胡栗天口中說出,自帶的一種家主威嚴與霸氣。
“外麵有摸骨師有要事求見。”胡家下人井然有序的完成了一套禮儀,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眼神也是剛硬有力。
“摸骨師?”胡栗天在心中打了個疑惑。“請他進來。”
胡家下人起身,欲去引悅鋃到大堂上,胡栗天一個招手,打斷了胡家下人的行動,胡栗天對那個下人在耳旁說了兩句。胡家下人便再次去引悅鋃。
悅鋃站在大廳門外,頭頂著悅詩。滿身都出了汗,內心懷著一些緊張與不安。第一,長時間的訓練已經讓悅鋃疲憊感上升,第二,還要麵對一個實力大自己無限倍的胡家家主。此時的悅鋃是一個雲氣全無得人,可以說算的上是個廢人,但是,悅鋃還是選擇了去麵對。
胡家下人給麵前這位摸骨師鞠了一躬,然後便將悅鋃引入後院。悅詩四處張望了一下,而衣服下的悅鋃也是感受到淡淡清香。
胡家果然還是青崗村的霸主,屋內布局顯得很有格調,木質走廊,各適各樣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