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沒動,兩隻眼睛隻直勾勾的看著白落帆。
這種眼光讓白落帆也覺得莫名其妙:“你不想走?”
“我當然想走。”談談的回答,眼神卻沒有移動;
“我臉上有東西?”白落帆也陷入了迷糊;
“沒有。”
她眼睛眨了又眨,似乎在說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到底是什麼人?好人,還是壞人。”這問題若非一不小心從她口中溜出,她大概會先自己笑出聲來;
她怎麼會問出這個毫無半點智慧的蠢問題?可是她就是在意。
“問這幹嘛。”他很好奇;
“我得知道,我幫你是對的嗎?你確定你將來不會像對這些村名一樣對我棄之不顧?”若非來到這小村,見他們為了不讓自己身份暴露而不理會那些村民的死活,她還沒想過這麼深遠的問題;
“金國人凶殘成性,你身上又有宋人的血統,這次回金說白了是九死一生,我跟在你身邊,用的是你的身份,有危險我第一個遭殃,如果不確定我的安全,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幹。”
“你能選擇嗎?”他對著女人越來越有興趣;
“怎麼不能?!我還可以選擇一個舒服的死法吧。”
他拍了拍手掌:“有意思。既然如此,你幹脆就留在這裏,等那隊金國人到了然後發現你的女子身份,先輪暴一番再殺了你,如此一來你也死的享受。”
“下流。”高揚的手臂在半空時就被他死死的鉗製住終究沒有落下來的機會;
白落帆似乎也有些動氣,一張臉看上去陰沉又詭異:“生氣了?原來你也會生氣。你這張臉雖不是傾國傾城,可也不算醜,拉去伺候那些人,想他們也不會有意見。”
葉紫一張臉刷的一下子紅遍開來,臉頰滾燙無比,雖說她已嫁過人該見過的全都見過了,但這家夥下流的思想還是會叫她受不了:“你敢,下流無恥卑鄙。放開我,好痛。”
白落帆不但沒有鬆手,凡卻得意道。“薛齊,找根繩子來。”
“主人?”薛齊一路看下來,越發搞不清楚這兩人在做什麼;
“叫你去就去。”白落帆再次道;
薛齊當然清楚自己的身份,他的吩咐,他隻有照辦的份兒。於是乎他隻好從馬背上掛著的小布袋中翻找出一條麻繩遞給他;
葉紫看見那條繩子心中忍不住就往淫穢的地方想去:“你,你想要幹嘛。”這條粗糙的麻繩就算綁頭野豬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她不由自主退了幾步:“你個大變態。”轉身想跑,可惜她才踏出一步便就被白落帆點了穴道:“事到如今我是不會放你走的,你就乖乖待在這兒。薛齊,看好她。”說著他將女人推給薛齊;
“主人你……”薛齊因點穴而險些被他推倒在地的女人,卻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這丫頭說的對,麵前這麼多人不救實在說不過去。”不知怎麼的,他會覺得被這個丫頭小看事件很煎熬的事。
“可是主人,那是向來以驍勇善戰為名的二太子完顏宗望的隊伍,這麼看來那一隊人馬算上去也有千來人,你若去了就等於以卵擊石。”薛齊急忙攔住白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