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誤會發生(1 / 2)

那神秘女子所帶來的訊息如同煙霧一樣緊緊纏繞住幾個人,攪擾著這夜不安的潮湧隱隱波動。

這一天太長,太多的事情發生,太多的思緒應該整理,太多該想的不該想隻會在無人的深夜中慢慢發酵。

脫去一身疲憊,躺回床上,可有的時候人雖然累了躺在床上卻無法入睡。

屋子漆黑一片,隻有床邊依稀可以見到月光。

望著那似有還無的微弱光亮,思緒漫無目的的飄著,飛著,在整片黑暗之中遊蕩起來。

摸著脖子,葉紫控製不住的去想白落帆那肆無忌憚的撩撥,不可否認那是一種具有魔力的感覺,她不是一個沒嫁過人不懂得這種感覺的女人,她完完全全的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可也正是因為太過明白,太過清楚,所以她開始害怕,害怕這似野火蔓延的感覺會無法收拾。

她想不到白落帆對她的戲謔竟會讓她有如此,一種恨透了自己的情緒突然湧起,迫使她緊緊咬住下唇,恨不得現在馬上能有個人來罵她,罵她下賤,罵她無恥都無所謂,隻求能罵醒她!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必須讓自己心如止水才行……

她不能再掉下那永無止境的漩渦中,讓自己淪陷,讓自己受傷,更不能……在沒有跟林傑正式離婚的情況之下做出任何對這樁婚姻背叛的事,她不能,絕不可以,即使這裏是北宋……這裏離二十一世紀如此遙遠……即使她自己都認為這太可笑,太荒謬了,可原則是無法違背的東西,是良心所製造出來的一道屏障,是隔絕罪惡的壁壘,她隻能遵從,絕不違背!

想到此,她已有一個打算,若她這一生隻能生活在這個年代,那她就做一輩子的男人!

這麼想著,意識漸漸模糊,終於再也想不動任何事而沉入了夢鄉。

一夜過去……

翌日,日出東方,陽光終究又照耀在大地之上。

窗外清脆的鳥鳴之音傳到屋中,傳至仍朦朧睡著中的女人耳中卻成了擾人清夢的噪音。

很快,一陣急促的敲門之音又再想起,徹底絞碎了一場好夢。

如果不是這敲門的聲音太過急促,太過刺耳,太過突然,葉紫大概會耗到晌午時分才願意離開這張舒服的床,比起住在破廟、睡在郊外的時候,這要舒服太多了。

推被下床,她皺眉而去,不可否認這讓她心情極為不好,但沒有確定是誰為了什麼事來敲她這扇門之前,她還是忍下了脾氣,那門打開,門外之人正是白落帆,他見葉紫一身整齊不禁問道:“你是沒睡……還是起了?”

她是嫌每天要纏胸很累,所以就算睡覺也根本不脫衣服,隻換了一件而已:

“你知道我要把自己裝成男人要費多少力氣?”因為被他吵醒,所以她的口氣並不很友善。

白落帆也自然明白她要做到何種地步才能不讓人看出破綻,他望了望自己扁平的前胸道:“你的確實要比男人大很多。”

這話題若是換做其他女子大概會含羞閃避,可她卻一臉平靜的說著:“無聊!你來幹嘛?”

“我要去買些路上用的東西,跟我一起去。”

“……這些事,你做不就好了?”她是真的不想去,她必須跟他保持距離,所以丟下這句話後便順手關了門,誰知他手中扇子竟然夾在門縫之中,害她關不上,她怒道:“你到底想幹嘛?”

白落帆見她如此,便不悅道:“這問題該是我問你才對。你還真是過河拆橋,這麼快就忘了昨天晚上的事嗎?”

他口中所說的事,原意是指她為那野兔求情時所說的話,而葉紫卻誤解為咬她脖子的事,她心一驚,立即麵紅耳赤起來道:“昨天晚上什麼事?什麼事都沒有。”

見她麵紅耳赤、言不由衷的樣子白落帆邪魅一笑,一張俊朗的臉頰兩邊各自露出一個迷人的酒窩,自然也想到她想歪了,但他卻並為糾正她,反而故意道:“你說什麼事?是不是想讓我幫你回憶?”他說的無賴,人也向前跨了一步

“你……”她被嚇的後退,想關門,無奈能夠著門閂的地方已經被白落帆占領了。

“我怎樣?”白落帆毫不正經道;

“無賴!你要是再敢亂來的話,我就去告訴香香,順帶把我是女人的事也告訴她,看她會不會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