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忽然的玉蔓香厲聲脫口,話音落下之時,她人已經在幾步之外。
葉紫發現的時候,想攔,卻已攔不住。
然則,那童武的功夫又絕不在她之下:
“臭丫頭,別以為你會武功就可以在這放肆。”他厲喝了一聲,人未動,卻從衣袖之中中鑽出數根銀針,銀針很細,如同道道銀光一般在陽光下閃耀萬分,其勢卻如飛撲一般,不可抵擋。
玉蔓香直覺眼前一亮,忽感刺眼萬分,竟提了一口氣,一躍而起,將身子提致到半空之中,那銀針咄咄逼來,歘的一聲筆直的刺進原來玉蔓香所站之地那背後的紅色老舊圓木柱子上,銀針雖細,卻以全部插進圓柱之中,若非親眼所見,根本無人知道已有數根銀針插進這圓木之中。歘聲落下,玉蔓香落了地,這等輕功雖然絕非厲害,但能在千鈞一發之際做到如此的人卻沒幾個:“我原本你以為你隻是無賴,現在看來你還很卑鄙。”
“香香。”葉紫喚了一聲。忙趕過來一把拉住玉蔓香道:“算了,他們人多,你一個人根本鬥不過他們。”
“呸,誰說的,本姑娘今天就要你看看,我是怎麼滅了這座絕世閣的。”
待玉蔓香說完,花影跟童武連帶一幫手下又全笑出聲來:“口氣好大的姑娘啊,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給我打。’”話音落下,五個身著黑衣的壯男又從屋子裏竄了出來。
“區區幾個龜奴還想對付本姑娘?”玉蔓香冷笑出口,似乎毫不在意。
“那個……”葉紫忽然拉了拉玉蔓香的袖子,她是能打,可是她不想被打……“那……我怎麼辦?”
“廢話,當然是自己照顧自己啊,你一個大男人,還想本姑娘保護你?”
天,她隻覺得冤枉,如果她真是個男人,被人打死也倒也不冤枉,問題是她根本不是。“喂,喂。”她已叫不住玉蔓香,眼前一陣慌亂的打鬥場麵嚇的人群一哄而散,唯獨她還站在原地。
想跑,可是一想到被掠進妓院的女人又覺得於心不忍,她真是受夠了自己。
於是隻好隨便找了地方躲了起來,終於,當妓院門口的人隻注意到玉蔓香的時候,她找到了一個溜進絕世閣的機會,背後卻忽然有人拍她肩膀。
“啊。”全身一個激靈,她被嚇了一跳。
“啊什麼啊,你們兩個人在玩什麼?嫖客不是這麼演的吧?”
回過身,定了神,她才舒了一口氣,原來這個家夥是白落帆:
“你嚇死我了。”
“我在問,你跟香香在幹嘛?”他覺得莫名其妙,這女人才剛他分開就跟香香在妓院門口鬧!
“救人啊,你沒看到?”她說的無所謂,早已經將他們剛吵過的事忘在了九霄雲外。一邊拉他進妓院,一邊問著:“你怎麼在這?”
“救人?”他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女人——又或者說是‘男人’正拉著他的手進妓院:“你知道街頭巷尾現在都在傳說有一男一女在大鬧妓院嗎?”
“喂,我不是鬧好不好,剛剛有個女人被他們掠進來了。”
“女人?這裏是妓院,有女人進來很正常吧。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人進來才奇怪好不好。”
“喂,你……”
“小心。”
葉紫話還沒說完,白落帆迅即拉著她後退了幾步,害她腳下一崴不小心跌進他懷中,“痛。”不是腳,卻是後背,她忽然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刺進了後背。
“斷袖之癖?”一個低沉沙啞的男聲忽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