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死的女人,可惡的女人昨天怎麼什麼沒說?該死,她難道想去自己送死不成嗎?一想起來白落帆就一肚子氣,他幾乎是飛回皇宮的,而那該死的女人卻故意躲著他,他到底是招惹了誰?怎麼會喜歡這麼一個笨女人。
“喂,出來。”現在他就站在葉紫房前,用力所有土匪力氣去敲那扇房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追債。
“不。”裏麵清脆的傳來聲音,幹脆而利落,氣的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舒服的。“你再不出來我要踹門了。”
“你踹門我也不出去。”
她以為他真的不敢踹,好,他就踹給他看,哐的一聲,門果然被踹開了,可憐的木門前開後合的發出一聲震天慘叫。震的床上抱著枕頭的女人目瞪口呆:“你踹壞我的門……”
去他的門,誰還會關心一道門的生死。他氣衝衝筆直的走到她的麵前,然後拉著她就往門外走,嘴裏還邊走邊說振振有詞道:“我早該知道這不是一個女人能做的事,尤其是你這麼笨的女人,從現在開始你跟我正式恢複身份,你繼續去做你的笨女人去。”
“什……你放手,放手,放開我。”昨天的事她才剛平靜下來,隻當自己被豬哥親了一口,現在他又來發瘋,她真是上輩子欠他的。“你知不知道現在冒然去說是死罪啊,萬一皇上不相信,我們兩個都要死,我才不要跟你死在一起,你放開我,好痛。”
嗬,聽聽這女人說的,他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結果她一點都不領情,還辜負他一片好心;他忽然停下,害她全然不知的撞上他的胸。
“痛。”她捂著額頭喚著,這家夥的胸是鐵做的嗎?白落帆步步逼近,一雙眼睛緊緊的瞪著她,害她驚慌失措的像隻小貓:“你……你幹嘛。”她後退,在後退,退道退無可退的牆角,白落帆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一隻手將她按在牆上:“不願意跟我死在一起?虧你說的出口。你現在隻是我的奴隸,什麼時候由你來選擇的餘地?我告訴你,你就算死了,屍體也是我的,我要鞭屍也好,丟棄也罷,你也管不著。”她是真笨還是假笨?如果真的去圍剿趙構,就憑她這顆腦袋,直接自殺就夠了。
看來這兩人的關係根本沒有任何改善。
“你……”她打他,咬他,可他就跟沒知覺一樣;
“現在馬上跟我去見父皇。”他拉她,“我要把身份恢複過來,我才是這個小王爺,你難道還想霸占這個位置一輩子?”
葉紫忽然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想趁機報複我,公報私仇,你想假公濟私——想都別想,我不去,打死也不去。”讓他恢複了身份還得了,他一定會報複她,她拒絕了他,所以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他那顆腦袋都在想什麼?直接摘掉當鞠踢算了。“由不得你。”他拉著她往前走。
他們才剛踏出別院的門,就被琴雙擋在門口:“你們這是在幹嘛?”她看不明白這兩人在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