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掌忽然堵上了她的嘴,使得她的聲音徹底被埋在那隻粗厚帶繭的手中。隨之而來的是粗厚的男人警告之聲:“想活命就別出聲。”
這人真的嚇了她一跳,不過既然他這麼說了,至少證明他不是鬼,她也就安心了。
“唔唔……”直到她點頭,那手掌才緩緩放了下來,她回過頭就看見滿身是血的男人倒在麵前,“你沒事吧?”她過去扶他,無意間碰觸到他的手臂發現那裏正汩汩冒血。“你受傷了?”
“是你?”那人聽見葉紫的聲音,盯上她的麵,仿佛吃了一驚,葉紫看清了他的容貌,同樣也吃了一驚:“是你?童武?”
葉紫不覺頭痛了起來,暗自道——他們緣分還真不淺……居然又碰上了。
“該死,怎麼會是你。”童武啐著,急忙想走,但渾身力氣似乎都已用光,剛一起身,就倒了下去。
可憐,葉紫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很可憐:
“跟我回房,我幫你上藥。”雖然他很可憐,但她也並非全是好心,如果放他死在這裏,她可解釋不清楚。
“你會有這麼好心?”童武懷疑道,“我曾今那麼對你,還差點殺了姓白的,今日我死了,你應該高興才對?”
“高興什麼?慶祝你終於死了?別把我說的跟你一樣無聊。”她扶他起身:“白落帆不在,你如果想動什麼歪腦筋我也鬥不過你,但是你最好記住,如果我不救你,你必死無疑。”
這女人在想什麼童武是一點也不明白,但她能救他,他也不在多話,任由她扶著起來,走進屋裏。屋中,童武一見床上的小鬼就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灑在了床周圍,葉紫雖然看見卻已來不及阻止:“喂,你在幹嘛?”她一把推開他,撲向床上望了望完顏擅。
童武道:“你放心好了,隻不過是一點點迷藥,我是怕他醒了叫人來。”
葉紫怒衝衝的望他:“你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人偷聽。”
“向我這種十惡不赦的壞人,除了不做好事,什麼事都做。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她對他真的一點好感也沒有,幹脆利落的從包袱裏找了幾件不穿的衣服撕成條,發狠道:“少廢話,趕緊把衣服脫了,我幫你處理好傷口之後馬上離開這裏。”
童武冷笑道:“我從來隻會叫女人脫衣服,不如你……啊……”葉紫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毫不留情的給他手臂來了一拐:“我告訴你,你最好老實點,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現在,你比我虛弱多了。”
童武額頭之上不禁滴下了豆大的汗珠,他道:“沒想到……你原來這麼辣。”
“脫衣服。”葉紫很幹脆的命令道。
“好……我脫。”
童武隻好把上半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用不用我把褲子也脫了?”
“你如果敢,我就讓你變太監。”
這女人真夠嗆——
童武暗自想著,他就喜歡這麼嗆的女人。
——通常高傲倔強或者頑強潑辣的的女子,都會激起男人一股生理性的出於原始的……征服欲望!這無關情愛隻是男人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