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帆抱著葉紫回到客棧的時候又是一個深夜。深夜。女人。……對男人來說,總是充滿了神秘跟幻想。
他把她放回床上,然後就愣在那裏。
接下來,他該怎麼辦?
該死,這女人快要讓他發瘋了,他大有直接把她按倒裝床上,然後從此之外隻有他一個男人,把她鎖起來!或者把她關起來!他不是在腹誹,他是真的被逼到這些想法。
但他可以肯定,等她醒來發現自己被脫個精光,而幹這事的人就是他,他一定又會承受幾個耳光,而且這回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會比之前的糟糕很多。
可總不能把她就這麼丟著,他摸了摸她的額頭,寒熱一點退去的跡象都沒有,反而比剛才更熱了。
——陸倩倩。
白落帆忽然就想到她的存在,這裏唯一的女人就是她,而她也知道她是個女人,但可惜的是,他幾乎敲破了房門都沒有找到她,偏偏這麼關鍵的時候,她不在了,失蹤了!
然後他又忽然想起來,分明是他用輕功跑了,甩了她,他開始覺得自己自作自受,隻能負氣離開陸倩倩的房門前。
然後……
另外一間房門被敲響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這一刻,無限循環的敲門聲音響在店小二的門前。
“客觀,您……”店小二打著嗬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睡眼惺忪的走出來,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打能令任何人看到都會興奮的東西——銀票。好多多張的銀票,數不清的銀票令他轉哭為樂,精神一振道:“客官您這麼晚,有什麼想吩咐的?”
白落帆將一打銀仍塞給店小二,道:“去燒些洗澡說,送到樓上。要快。”
“得嘞,您請好。”要快,就要分秒必得,店小二見這麼多錢全是送給他的,自然高興的很,甚至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好就光著上半身去了柴房燒水。
白落帆現在認為,他上輩子一定欠了葉紫什麼,所以她這輩子是專程來找他討債的,所以她拚命的折磨他,白落帆是認了,他這輩子恐怕傾盡一生,恐怕都會跟她糾纏不休了。
所以他脫去她的衣服,卻沒懷好意的故意在她脖子上附上一吻,吸允她的皮膚,以至於她身上留下了小小紅斑跟陣陣動人的呻吟之聲,這隻不過是小小的酬勞,比起他明天要承受的,還遠遠不夠。
他當然覺得不夠,於是俯身下去,一張俊逸不凡的臉就對上朦朧入睡的女子清秀的臉龐,正當露出他那邪氣魅惑的表情貼近她,眼看就要將她的秀氣美麗的紅色唇吞進肚子的時候,忽然就如同大夢清醒一樣,在腦內想起童武所說的每一句話,他甚至幻想到那個人渣對她的每一個親密動作。一時之間恨,妒,忌猛的就湧上他的心頭。
“為什麼你會跟那種人?”他皺眉,望著她,喃喃自語。
“白落帆,白落帆,嗚……好痛。”昏昏沉沉的女人忽然呻吟出聲,不但一遍一遍的重複著白落帆的名字,竟還伸出手打著自己的腦袋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