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藍李蓉歎息一聲,道:“百年之前我欠她的一份恩情,今日就一並還於你吧。那個人在哪裏。”
蝶仙兒收回思緒,從袖口掏出一副畫卷,“在這裏了。”
“嘩”的一聲,畫卷在月光下展開,小柔妖嬈的身姿展現在藍李蓉的眼前,雖然藍李蓉已經壓抑情緒,可還是不難看出她緊握的雙拳。
就在蝶仙兒想開口說話時,藍李蓉已經平複了心情開始運法,隻見她雙手在空中揮舞幾下,右手淩空指向心間,引出幾滴心血,那心血在空中慢慢遊動,最終凝成一滴銅錢大小的圓球,向畫卷飛來。
不見血濺起,蝶仙兒好奇的向畫卷中看去,卻見那滴血慢慢融入到畫卷中,纏繞著畫卷中扶扇而笑的小柔,像解開了某種禁錮,畫卷中的小柔麵容開始消散,淡淡的化成一縷白煙,從畫卷中跳將出來,現身在蝶仙兒和藍李蓉的麵前。
“蓉姐姐。”小柔淡淡的叫了一聲,似是千頭萬緒抓不到一個頭,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藍李蓉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不要以為我將你解救出來是我已經原諒了你,你對我的傷害生生世世難以忘懷,隻是我欠這個小姑娘一份情,終是要還給她的。”
小柔低下頭,咬著唇不再言語。
蝶仙兒想追究這兩人到底是誰對誰錯,也終是罷了,那一世已經過去,追究又有何用,時間終是不能回轉,人死不能複生......
這一刻,蝶仙兒想起了飛絮,那隻傾城傾國的九尾狐。
臉頰上的冰蝶感覺到主人的心情,輕輕扇了扇翅膀安慰著。
“不礙事。”這三個字已經帶了濃濃的鼻音,蝶仙兒對著兩個沉默的女人說:“走吧,前世已成往事,都忘了吧。”
一陣風略過,兩個人的身影都淡了。
月,依舊那麼清晰,隻是寥寥數顆星,平添了幾分寂寞。
陽光很好,蝶仙兒抬頭看著這座城池,“華池城,唔,已經到良國了啊!”
從白盛遷處告別已經過去半月之久,這一路上走走停停竟然才到良國,蝶仙兒摸了摸臉上的冰蝶道:“好小子,你偷偷攢了五百年的內丹竟然才告訴我。”
冰蝶扇動著翅膀狡辯,隻不過碰到一隻修煉幾百年的蜘蛛精,自己把它收拾了而已,內丹當然要自己留著了,加上上次那隻大蜈蚣的內丹不過才區區五百年而已。
蝶仙兒哪裏吃他的那一套,大大的翻了個白眼之後,蝶仙兒邁入了這座城池,步上另一段驚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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