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無悔和長任手牽著手出現在客棧門外,寺泉不懷好意的湊上去。
在盯著兩人十幾秒後,他“哎哎哎哎”了幾聲,道:“老三,你不厚道啊!”
長任想鬆開手,但是無悔拉的太緊了,所以兩個人一直都是手牽著手的姿勢。
“怎麼了,大師兄,長任怎麼就不厚道了?”無悔擋上前道。
寺泉拿出那對玉佩,道:“你說你,大師兄和二師兄好不容易過五關斬六將的將這對玉佩拿到了手,你倆倒好,置身事外,你說我閑的啊!”
無風這時也幫腔道:“可不是,我倆為了這對玉佩差點跟人打起來了,你倒好,拉著小師妹的手花前月下,人團圓呐.”
無悔扁了扁嘴,這兩個人不是純屬找茬嘛。
“好了,我請你倆喝酒怎樣?”無悔道。
“一頓酒就把我倆打發了,那可不行!”無風擺擺手,一副不用考慮的樣子。
寺泉更是目不直視的看向了別處。
“都不上樓睡覺幹什麼呢!”一聲霹靂驚呆了四人,無上站在二樓的台階上瞪著四人,“怎麼!想徹夜修煉啊!用不用為師給你們指點啊?”
“不用不用,真不用!”寺泉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啊!我想起來了,我還有點事,我先回房了!”無風跑向二樓自己的房間,還對無上行了一禮。
無悔畢竟不敢在無上的眼前太過放肆,鬆開了長任的手,說了句,“我先回房了。”
無上瞪了兩人一眼,道:“別給我耽誤正事,不然有你倆好看的!”
說完哼了一聲回了房間。
在大大的浴桶裏,無悔坐在裏麵,搓洗著自己的秀發,看著自己的秀發越來越多的湖藍色發絲生長出來,無悔歎了口氣。
娘親的秀發就是這種不太純正的湖藍色,到了自己這裏也是一樣,可是到底是誰有這部分的基因呢?
好像,從來沒有聽他們講起姥爺是個什麼人啊.
“你倒是悠哉的很啊。”一個聲音慵懶的從屏風外傳來。
“誰!”無悔從浴桶裏出來,披上外衣。
屏風外的人走進來,是嘯淵,沒想到竟然被他抓住了。
“爹爹.”無悔又是慌亂又是驚喜,但更多的是糾結。
“無悔,玩夠了嗎?跟爹爹回去吧。”嘯淵理了理無悔濕亂的發絲,輕聲道。
“爹爹,我不要走,我在武當過得很好。”
無悔當然不想走,雖然她很想爹爹和姥姥,甚至有點思念嘯瑛,但是她走了,長任怎麼辦?
想起長任緊張的表情,無悔就決不能走!
“無悔,你出來將近四年了,爹爹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以為你還可以繼續為所欲為嗎?過去的事爹爹不計較,跟爹爹回去。”嘯淵伸出手道。
無悔瞪著那隻好看的手,搖了搖頭,“爹爹,我不會回去的。”
嘯淵皺起了眉毛,“為什麼?是因為那個小子?因為他你要離開我?信不信我去殺了他!”
嘯淵真的動怒了,那個男人憑什麼擁有他的女兒,他唯一的女兒?
無悔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嘯淵,問道:“你看到了?”
嘯淵笑,“當然,從你們進入這個城鎮的時候,你的行蹤就在我的視線裏。”
“爹爹!你知道我討厭被監視!”無悔怒喝一聲。
“無悔,我再說一遍,你是要心甘情願的跟我走呢,還是我綁你回去?”嘯淵也動了怒。
“我不!我偏不!”無悔話還沒說完就被嘯淵點了穴。
奈何動也不得,說也不得,無悔隻能瞪著嘯淵,一雙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
“別怪爹爹。”嘯淵抱起無悔,“爹爹隻有你了.”
一滴淚滴落在地板上,而那氤氳著濕氣的房間早就沒了那個女子的身影。
“小師妹,吃飯了。”寺泉早晨去叫無悔吃早飯,敲了很久都沒人開門。
等到大家打開門進去的時候,除了她的行李還在,人已經不見了。
浴桶裏的水早就涼透,而床鋪連動都沒有動。
“這是怎麼回事!”無上跺了跺腳,眼看武林爭霸賽近在眉睫,怎麼就出了這麼檔子事。
“給我找!怎麼的也得給我找著那個臭丫頭!”無上發了話,十幾個人就分散開,各自尋找去了。
“到底去了哪裏。”長任在大街小巷穿梭著,一輛馬車擦肩而過,長任繼續向前走去,叫著無悔的名字。
馬車內一個女子,早已淚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