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下來的日子,武當其餘各人也是接二連三的應戰,沒想到的是,寺泉和太和峰的兩個人都敗下陣來,倒是太元的五個人都過了關。
今天,是無悔對陣南宮家南宮青縈的日子,除了無悔,剩下的就是長任了。
“緊張嗎?”長任問道。
無悔笑道:“不緊張。”
不緊張是假的,無悔瞥了一眼南宮青縈,發現她也往這裏看來,對著無悔點點頭。
無悔看著那酷似小花的模樣,心裏也有些沒底。
長任悄悄握住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微笑。
龍訊將手裏的茶碗一拍,但礙於自己的父親在這裏不好發作。那個男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碰自己看好的女人,可惡!
越是緊張,比賽來的越快。
當無悔站在那大大的武字當中,看著青色衣裙的南宮青縈飛身而下,飄飄如仙子一般,還是忍不住退後一步。
“請。”南宮青縈展出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藏於袖間的袖刀,薄如紙短如手掌,閃著銀光。
南宮青縈嬌叱一聲,飛身攻來。
無悔仗起銀朱,彎腰避過,舉起銀朱刺向南宮青縈的下腹。
感覺到劍鋒的冰冷,南宮青縈硬是生生別過身體,一個側翻閃過,無悔抓著機會豈能讓她逃過,接二連三的攻向南宮青縈。
無上點了點頭,“占據上風,節節逼退,很好,很好。”
無悔將銀朱橫在身前,銀朱暴漲數十倍,掃向南宮青縈的麵門,南宮青縈處陣不驚,飛身而起,從上空向無悔直直刺去。
“來的好!”無悔大喝一聲,銀朱像是衝天而起的蒼竹,直直雲霄,分裂出無數的銀朱劍,將南宮青縈圍繞在當中。
一聲慘叫之後,銀朱的光芒散去,南宮青縈像是一隻斷了翅膀的蝴蝶,從天空中急墜下落,重重的跌在比試台上,吐出一口鮮血。
“我,輸了。”南宮青縈艱難的站起身,遲家三公子飛身向下,扶著南宮青縈,輕聲問道:“沒事吧?”
南宮青縈搖了搖頭,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姑娘,你下手未免太重了些!”遲向秋對著無悔說道,抱起南宮青縈飛身回去了。
在漫天的晚霞托著斜陽的時候,長任和龍訊麵對而立。
長任依舊是青袍加身,青絲挽就,英氣逼人,龍訊一身朱紅紗衣,髻著翠玉的發簪,麵含笑意的看著長任。
“你知道嗎?我最恨我看好的女人被別人沾汙了。說吧,你是想保手還是想保腳?反正今天你一定不能是完整的回去。”龍訊似笑非笑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