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是同情心泛濫了，你可以現在就走。”
那邊沉默了，許久，無悔才“哎”了一聲，問道：“還在嗎？”
“沒死。”龍訊悶悶的說道。
溫熱的水打開了渾身的毛孔，無悔呻吟一聲，道：“好舒服。”
龍訊閉上眼舒了口氣，壓抑下身體的欲火，問道：“就你一個人嗎？”
“恩”那邊的無悔慵懶的回答一聲，“長任走了，五年前。”
龍訊沒過問長任為何會走，他走不走對於自己來說意義不大。
無悔將頭發打濕，有一下沒一下的撩動著水，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也許她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麼誘人，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龍訊隻披著外衣站在無悔的浴桶前，胸膛裸露出小麥般健康的膚色，他的下巴還在滴水，臉上泛紅的像是春日裏的桃花。
“你怎麼過來了！”無悔將身子往浴桶深處躲了躲，還好自己穿了點衣服。
龍訊大步走上前，拉過那隻還在撩水的手，將無悔拉進自己的懷裏。
肌膚與肌膚的碰撞是會擦起火花的。
無悔紅著臉，她知道濕透的肚兜和褻褲將自己的身子盡顯無疑，也明白自己現在這樣是有多麼誘人。
然後她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樣。
她吻了龍訊，還是唇齒交融的那種。
然後心裏某一處轟然倒塌，山崩地裂，似乎某一處湧出了一種不明白的情緒，也似乎是得到了什麼肯定。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的浴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滾上的床，渾身****的時候她忍不住睜開眼看了龍訊一眼，他緊閉著眼，呼吸急促，臉似乎要紅出血來。
他順著無悔的脖頸一路吻下去，扯開無悔的肚兜帶子，像扔一件破爛般的將肚兜扔下床，然後是褻褲。
“等等！”最後的時候，無悔還是攔下了龍訊，“你愛我嗎？”
龍訊睜開眼睛，似乎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但看清是無悔之後，他的眼睛越來越明亮，他說：“愛。”
“什麼是愛？”無悔接著問道。
“這就是愛。”
然後翻江倒海的痛疼將無悔淹沒，那種疼帶著重生的喜悅和對未來的恐懼，無悔咬緊了唇但還是忍不住將頭深深沒入龍訊的胸膛。
原來，愛是這樣疼。
床上綺靡，窗外雨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