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小希又被換了個房間關,這次她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而且連眼睛都被蒙了起來。還有專人負責看守她。
房間很安靜,守衛大哥們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小希安靜的坐在一邊,耳朵卻早早的豎起,不肯錯過一點信息。“真不知老大整個女人過來幹嘛?黑色幕布,玻璃房間。怎麼看都像是要用她威脅狼少的?可都現在了還不見老大動作。”守衛甲慢悠悠抱怨著。“可不是?一早就讓她出現,也能少些兄弟受傷。我剛才出去看見兄弟們都倒了七七八八了。”守衛乙也一起抱怨著,剛那副畫麵讓他心有餘悸。幸而他被分派的是守衛的任務,否則他也成了地上那些生死未卜的兄弟的一員。誰不知狼少最是心狠手辣。
誰知守衛乙還沒高興多久,就有人來將他和甲一起調走,說是要加入戰鬥。不提二人哀嚎著離開。單說小希。小希此時終於知道她為何被抓。此時蘇新宇應該已經來救她,並且占據了有力的形勢。隻是不知那抓她來的人,為何遲遲沒對她動手。可不管如何,她一定不能成為蘇新宇的累贅。小希想著,手上割繩子的動作更快,她一臉焦急的望向外麵,無奈房間的隔音太好,眼又被蒙著。她什麼都聽不見看不見。
忽然間她覺得有一道視線正牢牢的熱切的看著自己,似乎還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小希知道那是蘇新宇。他看見她了,那麼是那人終於要用她來威脅蘇新宇了。不,不可以這樣。小希想到這手上的動作越發的快了。
蘇新宇看見小希被綁著,雖然狼狽,卻未受什麼傷的樣子。心下大定。蘇新宇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的看向那人,唇角帶笑。那人看著蘇新宇,眉頭漸漸皺起,許久之後才道:“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我要做什麼。就自己動手吧。”
“動手?我哪裏知道你要我做什麼?誰知道你到底有多卑鄙無恥。我這不是在拭目以待嗎?”蘇新宇嘴角彎著,不疾不徐的回答著。
那人見蘇新宇笑的有恃無恐,不悅道:“你似乎並不是很在乎肉票的安危。那我是不是得給你點顏色看看。”
蘇新宇笑道:“我這在乎不在乎的對你而言很重要嗎?反正你隻是想拿錢。我們不過一個早上路一個晚上路。這早早晚晚之間有差別嗎?”
那人道:“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是想自己獨活呢?都說大難臨頭各自飛,原來在狼少眼裏,愛人也不過如此嗎?二當家,就麻煩您進去,好好的招呼下肉票,給狼少開開眼。”
那人說完,之前一直站在他身後的手下便頷首往那屋子走去。笑容在蘇新宇的臉上掛不住了,垂著的手,漸漸的攥成了拳。待那二當家走出了兩三步後,蘇新宇便箭一般的衝了出去。手中的藍光直奔二當家的後心。那二當家也不含糊,側身避開,和蘇新宇鬥在了一處。兩人越打越急,蘇新宇早就注意到了這位高手,知道不除了他,自己就別想帶小希離開。是以故意出言激怒那人。那人果然上當,卻沒想到這個二當家這麼難對付。
蘇新宇眼神微閃,咬了咬牙,故意露出破綻,結結實實的挨了那二當家一腳,被踹飛了出去。蘇新宇一口鮮血噴出,電棒脫手,倒在在地上不再動彈。那人頓時眼裏一喜便要過去查看,卻被二當家阻止。二當家從手下手裏拿過刀子慢慢的走向蘇新宇,他眼裏閃過懷疑,越近,動作就越發小心。
二當家走到蘇新宇身前,蹲下,仔細的看著蘇新宇。忽然,他眼中精光大盛,手裏的匕首直直的往蘇新宇的胸口紮了下去。眼看著匕首就要紮過去,蘇新宇的右臂迅速的抬起,同時左手握抬起,一道銀光瞬間沒入二當家的眉心,隻留一點紅痕,像一顆嬌豔的美人痣。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以至於倒下去的二當家眼裏還隱隱有喜色。
蘇新宇慢慢的站了起來,之前他確實是裝暈,可二當家的那一腳挨的是結結實實。他受傷卻是不假的。他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跡,看向那人,眼中有著明顯的挑釁。忽的,他的唇角又勾了起來,一個暖暖的笑帶著寵溺。那人當然知道蘇新宇不會這麼看他,順著蘇新宇的視線,果然見此時小希正立在玻璃後與蘇新宇遙遙相望。
卻說小希好不容易磨開了綁手的繩子,摘了眼罩,正解著腳上的繩子。一抬眼,卻見蘇新宇被二當家踹飛。小希大驚,三兩下解了繩子,跑到玻璃前。見二當家舉著匕首要刺蘇新宇,急得不行。待又見蘇新宇站起身來,小希的一顆心就像坐著雲霄飛車般上下了好幾個來回。後又見蘇新宇寵溺的看著她笑,小希直恨的揚了揚胳膊,想給他個爆栗。於是,蘇新宇笑得更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