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捕頭,滅了黑龍幫,所有的地盤、財富自然由咱們三家平分了。”司徒義說道:“更何況,你可是殺了江天龍的兒子,你們之間的仇怨本就無法化解,滅了黑龍幫也是在幫你自己的忙啊。”
然而趙青桐卻嗤笑一聲,似乎並不在意:“我的確殺了江天龍的兒子不假,但他現在敢動我不成?他兒子葬禮那天發生的事情我不信你不知道。
司徒義,不要再說這種無用的廢話了,我可是知道宗飛龍殺了福管家的事。
現在是你和黑龍幫之間的仇怨,沒有足夠的好處,別想讓我出手。”
看著一臉有恃無恐樣子的趙青桐,司徒義氣的要死,心中不由暗罵宗飛龍,如果不是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壞了好事,現在的情況肯定會反過來,他才是等著人上門求的那個。
聽著三人交談,宗飛龍插不上話,隻得默默喝酒,莫名覺得嘴裏的酒水有些苦澀。
“趙捕頭,隻要你肯答應出手,從咱們分好的地盤財富中,從我那份裏再分出一部分給你,怎麼樣。”司徒義咬著牙道,“元澤兄,你也是一樣。”
孟元澤沒有急著答應,而是不著痕跡地看了趙青桐一眼,居然隱隱有以她為主的意思。
趙青桐沉吟了片刻,點頭道:“可以,不過你要保證不能放走江天龍,如果到時候你出工不出力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沒錯。”
孟元澤也開口道。
“這個自然沒問題。”
見兩人都答應後,司徒義毫不猶豫地說道。
他自然也不想放走江天龍,若是被一個實力不下自己的家夥盯上,可不是什麼舒坦的事情。
“合作愉快!”司徒義舉起手中的酒杯。
“合作愉快。”
趙青桐的嘴角流露處一抹意味不明地笑意,也端起了酒杯。
而另一邊的黑龍幫,收到福伯被斬下的頭顱之後,江天龍徹底爆發了,從戲園子逃回來的兩個隨從直接被他打成了兩灘血肉模糊的肉泥。
他還想著要去找司徒義討個說法。
不過正當江天龍還在發瀉怒火的時候,黑龍幫的堂口幾乎全都傳來求救的消息。
在夜晚來臨的時候,刀馬會、忠義堂以及捕快差役像是商量好一般,竟然同時向黑龍幫的堂口發起了攻擊。
猝不及防之下黑龍幫一眾根本無力抵抗,眨眼間就被擊潰,死傷無數。
黑龍幫的堂口相繼淪陷,大小頭目被殺,三大勢力摧枯拉朽一般襲擊著黑龍幫的地盤,短短時間裏,就隻剩黑龍幫總堂和四大堂口沒有被攻破了。
“桀桀桀...”
聽著手下的接連彙報,江天龍從喉嚨深處透出一陣瘮人的笑意,眼底盡是一片冰寒,“司徒義...孟元澤...趙青桐!”
不過三大勢力的攻擊才剛剛開始,沒有著急對黑龍幫總堂口動手,而是分別進攻四大堂口。
趙青桐三人並未出手,不過刀馬會的四位堂主和忠義堂的五位舵主加起來,九名通脈境武者一起出手簡直勢不可擋。
黑龍幫四名堂主中有三人見勢不可為,隻得放棄手下,連忙逃回總堂口,但有一名堂主來不及逃走就被圍殺身死,成為今夜死的第一個通脈境武者。
劈啪!
漆黑的深夜中,密密麻麻的人影彙集到黑龍幫總堂口,燃燒的無數火把將這裏映得通明,如同白晝一般,周圍寂靜無聲,被一片肅殺氣息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