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來了。這隻生長在冰川的雪龜就是不一樣。太有意思了,我一動它,它就像含羞草似的縮回去四隻外加小腦袋。哈哈,真好玩。”
聽火璃滔滔不絕的講述他是怎麼玩烏龜的,慕容冰雪真是忍俊不住。幾次笑出來之後,慕容冰雪終於忍不住笑的肚子疼,輕輕擺了擺手。道:“火璃,你不知道。這可是罕見稀有的冰川雪龜,是珍寶呢!不僅有靈性,還有無法形容的藥用價值,是個無價之寶呢!”
“是嗎?”火璃恍然震撼,看了看那個隻剩下“鎧甲”的小雪龜。他先是忍不住搖頭感歎它的膽小,後他突然一愣,轉而依依不舍外帶乞憐的目光注視著慕容冰雪。慕容冰雪有些不適應,更為的是受不了這種表情,尤其麵前這個人還是她的弟弟。
“怎麼了,火璃,有什麼需要的,都跟姐姐說。”
“姐姐剛才說,這個雪龜有藥用價值對嗎?”
“是啊。”
“姐姐不會把這麼可愛的小雪龜殺了用藥吧?”火璃說著,指了指那個依舊縮在“鎧甲”裏的膽小鬼:“我很喜歡它呀,不想姐姐殺他。還有啦,我知道姐姐喜歡歐陽大哥,但姐姐不會將它送給歐陽大哥製藥吧?”
說著說著,慕容冰雪臉刷的一紅。轉而笑了起來,是無奈的笑了起來。
“姐姐隻是告訴你這個雪龜的特點,姐姐怎麼會將它送人,更不會殺了它入藥的。這是姐姐送給你的雪龜,這就是你的了。沒人能搶走它,知道嗎?”
火璃聽罷,這才放心的舒了口氣。
轉而去拿了壁爐遞給慕容冰雪暖手,慕容冰雪卻搖頭將壁爐塞在火璃懷裏,道:“姐姐不冷,現在天氣這麼冷,你沒有內功護體。小心著涼了,多穿些衣服。炭夠不夠?明兒個再叫明覺弄些來。”
對這個弟弟,她還是分外緊張。想必除了那個一直暗戀的歐陽瑞,弟弟就是她的心頭肉。她為弟弟想著所有,要什麼都要滿足。如果火璃要天上的星星,隻怕她都要想方設法的摘給他。
就因為十年前的過錯,雖然現在過錯已經畫上了句號。但永遠無法用橡皮擦擦掉,那個過錯她永遠忘不了,那個過錯將永遠刻在她慕容冰雪的心裏。
……
夜晚,雪花還在凜冽的寒風中飄舞著。越下越大,可想而知,明日的除夕,外麵的一切一定都被大雪渲染得白茫茫的。那該是怎樣一番場景,那該是多麼純潔,多麼寧靜啊!
望著雪,慕容冰雪逐漸癡迷。想著很多事情,有些是願意去想的,有些是不想去想,偏偏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來。
“瑞,你現在是否在家,又或者在和你的師兄弟們在一起?”
她雙眸微微低落,雪中,她呼出的氣看的分外清楚。她的心中感歎著:“娘,我終於找回弟弟了。這是我和弟弟十年來過的第一個年。”
想當年,每每這個時候,每每在除夕的前一天。母親都會帶著自己和火璃在花園裏玩。她笑的那麼慈愛,那麼溫柔。當年的一切都還曆曆在目。
後兩日,武林人士會相繼前來仙靈藥穀拜年。到時候又該有的鬧了,接客,待客,又要忙的不可開交。
屋外的雪紛紛揚揚,關上傳播寒冷的窗,她回身,寬衣上床,漸漸的睡去。
......
除夕日,除了辭舊迎新的那些儀式與禮儀之外,就是敞開心扉,放開拘束好好鬧騰一天。
到了晚上的年夜飯,慕容冰雪胃口大開。從未吃過這麼多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