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騙我,我看的出來。”
慕容冰雪有些慌了,腦子飛速旋轉,找著借口。“嗨,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多親人。又認了我的外祖父,又去祠堂看了祖上。我當然......”慕容冰雪笑了笑:“感動了。”
“是嗎?”歐陽瑞半信半疑,他想了想。這才開始相信了慕容冰雪說的話,“那快別哭了,以後長著呢。可以好好跟外祖父在一起。”
慕容冰雪笑著點點頭,挽上歐陽瑞的臂彎,二人一同奔著飯廳而去......
在櫻花穀,女子就是寶。甚至當做菩薩供著。一方麵她們是保護整個櫻花穀的“守護女神”,另一方麵因為女子少,重男輕女的規則也就成了重女輕男。也可以理解為“物以稀為貴”。
她們什麼活兒都不用幹,見到長輩可以不行禮。也不用日夜前去請安,這方麵一是她們身份尊貴。二是因為他們的身體虛弱,因為冰嵐訣在體內的因素。
酒菜極為豐盛,還呈上了多年來珍藏的櫻花酒。雖然這些酒菜準備的叫人看了就會狼吞虎咽,但慕容冰雪此時卻已食則無味。但為了不引起歐陽瑞的注意,還是勉強吃了些。
飯後,慕容冰雪抱著暖兒在石子路上散步。時不時聽到她咯咯笑的聲音,不知她哪裏會這般高興。莫不是天生就和櫻花穀有什麼淵源?平時文文靜靜、不哭不笑的。自從來了這裏,還活躍的嬉鬧起來。
慕容冰雪想著想著,開始擔心起暖兒來。等她長大,是否也如今日的自己一般。
看著暖兒那雙懵懂的大眼睛,她不禁感傷的落起淚來。緊緊抱著暖兒,無聲的哭著......
“娘......”
慕容冰雪忽地一下愣住,轉而呆呆的望著懷中眨著純真的大眼睛的暖兒。慕容冰雪的淚水越發止不住的往下流,“是你嗎暖兒,是你叫的娘嗎?是嗎?”
暖兒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輕輕撫在慕容冰雪的臉上。試圖幫她擦去臉上的“水”,“娘......親......”
“暖兒?”慕容冰雪驚喜若狂,真的是她。是她叫的,她竟然會叫娘親了。激動的心情,叫她淚水狂湧。將暖兒緊緊抱住,笑的哭了......
......
“櫻花穀,那是個神秘的地方哦!”白衣女子撣了撣弄髒衣服的沙土,帶著神秘的笑容回望幻靈。“怎麼,又想你妹妹了?”
幻靈瞥了她一眼,“碧玉堂堂主,什麼時候也雞婆起來了?”
“哼,好。不想就好,免得行動時拖三拖四,到時候耽誤大事。”白衣女子言罷,縱身駕著輕功飛向遠方,不出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形無蹤。
直到在晉川境內,白衣女子在房頂上急速奔跑。到了一家大院跳下,看到四處無人,她直奔了後花園。
當她見到在花叢中修剪花枝的曾威言時,忙恭恭敬敬的過去跪下行禮:“堂主,屬下辦事回來了。”
“怎麼樣?”
“幻靈心有牽掛,難成大器。”
“他可是我們重要的棋子,這次可是他自己跳進坑裏來的。既然進來了,想出去可是沒那麼容易。”她眼神刷的一下變得十分銳利,她手指緊繃,狠狠飛射出去。那剪子如同一把利劍深深的刺入木樁。“去搞定他的牽掛。”
白衣女子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忙點頭應聲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當白衣女子走後,曾威言拿出一麵鏡子照著她自己。又從懷中拿出一幅畫,畫上有一個撐傘的女子。她看著看著,露出那一絲陰笑“曾放,曾夫人。真是對不住了,我不得不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那就是你們的寶貝小女兒早在出生不久就死掉了。我在你家借著已死去人的身份隱藏,還多虧了曾威言這個小妹妹呢!”
秋高氣爽,空氣變得無比清新,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步入了初秋。初秋的夜晚還是無比清涼的,偶爾吹吹風,叫人心胸開闊,無比舒暢。
借著暗淡的燭光,慕容冰雪開始做起衣服來。一件件小小的冬衣,上麵還繡著吉祥如意的花樣,叫人看了愛不釋手。
光線越來越暗,突然一下子充足起來。慕容冰雪下意識閉了閉眼,當再睜開的時候,麵前已經多了三盞燈。
“冰雪,這麼晚了休息吧?”
“我不困,你先睡吧!等我做好了這件上衣的。”慕容冰雪言罷,又開始馬不停蹄的做衣服。
歐陽瑞低下頭一看,霎時疑惑重重:“冰雪,這是夏季的衣服。”
“我知道。”慕容冰雪咬下線頭,將縫製好的衣服放在一旁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