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靈獸,更不是錘天獸。
即便是靈師也無法直接消化從靈獸那裏萃取來的靈力和血脈,強行地利用奇怪的方式將靈力和血脈灌輸進人體,不亞於給人下毒。
駁雜不堪的能量給陳翔山造成了極大的痛苦。
他七竅都在流血,一動不動的趴在祭台上,恐怖至極。
“赤練子果然神奇。”公孫紅站在岸邊,淡淡地說道“等他醒來,能力達到什麼程度。”
“這還要看他是否能醒地過來。”那人歎了一口氣道“一不小心,用力太大了。他的體質還是太弱,因為這個緣故,一次性不能夠給他太多的能量。”
公孫紅問道“上一次,他不是已經進化過一次了?他的身體還是無法承受完整的進化過程?”
那人道“不夠不夠。如果他能醒來,頂多升到玄級下品。”
公孫紅道“那也足夠好了。”
“足夠好?”那人哼哼地笑了起來,道“公孫老弟,看來你還是不懂赤練子的真正威力。如我說過的,隻要你有靈獸和靈石,他可以無限的升級你的能力。玄級什麼的,最後都是渣渣,利用這個,我終可以造出地級實力的靈師。”
公孫紅裂開嘴大笑道“師兄,這也是我跟著叛出黑雀宮的緣故啊。”
黑雀宮的宮主,他們的老領導也隻是地級下品高手。
若是利用赤練子,鍛造出一批像黑雀宮首領那樣的高手為自己所用,那豈不是可以碾壓黑雀宮了。
久居人下,早就想要自己做老板了。他日遇到老領導,感覺不要太爽。
那人哼哼笑道“師弟,跟著我,你不會吃虧的。”
那人右手一揮,陳翔山飛起,越過湖麵,徑直飛到湖邊落下。
他道“血盟的事情,你要解決幹淨。”
公孫紅道“我本意,是想請師兄你出手,畢竟你在血盟中混過一段時間,對他們了如指掌。”
“然而我卻不能露麵。”那人道“我的身份敏感,一旦被血盟的人發現,會很麻煩的。這事還是交給你處理,無論是否處理好,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公孫紅答應道“是。”
那人說道“陳書寶是我重要的一個棋子,你小心妥當的將人帶來,但是,若是引起血盟中人的懷疑,就果斷放棄陳書寶,保全大局要緊。”
公孫紅沉默了一下,道“師兄,血盟中人難以對付,不如,你就把那個東西送我吧。”
“那個東西?”那人沉默了。
公孫紅道“師兄,隻要你將那東西送我,此事我定然辦的妥妥帖帖的。”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接著陰陽怪氣地哼哼笑了起來,道“這才是你的目的吧。你巴不得我的計劃會出現一些偏差,這樣就可以從我這裏得到更多的東西。”
公孫紅連忙辯解道“師兄說的哪裏的話,我這可都是在為師兄你忙前忙後的。為了您,我已經將整個長竹城都拉下水了。這可都是為了師兄的大計啊。若不是遇到難對付的對手,我也不會跟師兄提條件的。”
那人道“你知道這東西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你也知道這東西對於血盟來說意味著什麼?這個時候還提出這樣的要求,你確定不是趁機找我要東西?”
公孫紅連忙道“師兄說的哪裏話,這些東西完全都是掌握在師兄手中,即便我擁有再多,也是為了給師兄賣力啊。”
那人沉默了半晌,將一塊令牌甩給了公孫紅,道“也罷。這東西就送給你了。但是,若你沒有將事情安妥,我可是會生氣的”
公孫紅笑起來,接過令牌道“師兄放心。”
公孫紅拿著那一塊令牌,轉身在湖對岸的牆壁摸索起來。
他在牆壁上找到了一個凹槽,將手掌摁在牆壁上。
機關被觸動,牆壁發出了隆隆的震動聲。
一塊石壁慢慢的塌陷而下,石壁之內站著一個人。
那人身穿鎧甲,麵色土灰,緊緊的閉著雙眼。
公孫紅將靈力輸入進令牌,那人突然睜開了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公孫紅。
公孫紅不驚反喜,指著地上的陳翔山命令道“將此人帶上,我們出去。”
那鎧甲人動作敏捷,一個飛撲就跳到陳翔山身邊,將陳翔山放到肩上,
公孫紅手上的令牌,發出淡淡的紅色。
這也就是師兄你懼怕血盟的原因吧。
公孫紅暗道,將血盟中人煉製成傀儡以供自己驅使,即便是血盟中人也不會容忍您這種行為的。
這尊鎧甲人,是血盟中的執事,生前具有黃級中品的實力,如今經過淬煉,體內的靈力卻達到玄級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