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二當家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粗魯大漢並沒有人追來,他可能被其他什麼人給攔住了。
但這都不是二當家要關心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跑,跑的越遠越好。
雖然腳底酸軟無比,咬著牙拚著最後一口氣也要跑。
該死,本來想藥他們的,沒想到被他們給藥了。
到底是什麼環節出了差錯。
二當家向大寨內部跑去,登上台階,繞過青鬆,在首領院落前停下。
解藥!他要解藥。
他雙手抓住圍牆,用了吃奶的勁才爬上圍牆,臉色憋的通紅。
“噗咚”一聲,二當家的整個身體摔在院子裏邊。
他趕忙爬起來,又往小屋的窗戶爬去。
夜晚十分,屋內昏暗,二當家摸索到角落的櫃子,打開一個藍色的錦盒,從錦盒內拿出一瓶瓷瓶,哆哆嗦嗦地往嘴巴裏倒。
粉末落入喉嚨,二當家的心下安定了不少。
他坐在屋內調息了一陣,靈氣漸漸通暢起來,握起拳頭,身上也有了力氣。
他走到窗戶邊上,認真地聽了聽,院內毫無動靜,無人追來,隻有一隻蜜蜂嗡嗡直叫。
他心中略安,暗自思量起來。
那一夥人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要給他們下藥的。
又是怎麼給眾兄弟們酒裏下藥的?
也許對方根本不是什麼過路的人,他們是有所預謀的了?
如此一想,二當家的心中一驚,後背汗津津的。
所以,他們才會在首領不在的時候來斷魂峰?
他們怎麼知道首領不在?
難道他們有內應,他們對斷魂峰了若指掌?
真是愚蠢,當初矮個看到他們用清風駒的時候,就不應該掉以輕心。
那可是價值萬金的清風駒,能擁有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不對,等等,我們中的是軟筋散的毒啊!
這可是,首領的毒啊。
二當家的心下猛的一顫,連忙爬起來往最靠牆的櫃子跑去。
他翻開紅漆錦盒,拿出白色瓷瓶,手中卻是一輕,心中更是駭然。
他連忙打開瓶塞,哆哆嗦嗦地傾斜著瓶子倒出粉末。
沒了!!!整個瓶子都空了!!!
二當家整個人都蒙掉了。
對方的軟筋散實際上就是從這個房間出去的?他們偷了首領的軟筋散給我們下藥?
看來,對方比自己想象的厲害!
而且,首領的這個房間已經暴露了。
糟糕!我要馬上走。
他放下瓷瓶,一個跨步跑到窗口飛躍了出去,接著腳步不停地往外跑去。
暴露了,暴露了。
對方根本就不是什麼借道過路的人。
他們居然對大寨了如指掌,還有什麼事情是不知道的?
以他現在一人之力,和他們對抗恐怕是有危險的。
那麼,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糟糕!難道是,難道是那個?
他急急地往自己的往自己的住處跑去。
一頭巡視蜂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大廳內,眾大漢都被捆綁了起來。
嘈雜的聲音讓大寨內其他的土匪聞訊趕來,卻均被撂倒在地。
“膩們這群龜孫,敢下藥害老子,活膩歪了?快給老子鬆開。”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大漢躺在地上,帶著濃重的地方口音叫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