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綁匪沉浸在侵略少女的快活中,完全不知道有人已經跑進了他們······
溫陽一腳踹開了陳舊的隻是虛掩著的鐵門,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讓他腦子快要炸開了一樣。雖然一直有預感潘夏寧回處於這種狀況,可是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他的怒火染到了極致。
他衝上前去,一把抓住壓在潘夏寧身上的大漢,幾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他便重重地朝他臉上揮了一拳。
潘夏寧隻覺著壓在身上的重量一下消失,便睜開了眼看見了溫陽。
“他媽的,哪裏來的小子,不想活了。”被打的男人用手抹了下鼻子,手上便布滿了紅色的液體,“哥幾個上。”男人氣急敗壞的撲上前去,和溫陽扭打在一起。旁邊幾個男人見狀,也上前對溫陽拳打腳踢。
潘夏寧本以為有了希望,可這溫陽一個人又怎敵的過這幾個壯漢?她剛才胡亂中沒想到安通的是溫陽的電話。幾個男人對溫陽下的死手,每一拳每一腳都卯足了力氣。溫陽的臉上身上全都是血,潘夏寧哭著,喊著,誰知嘴卻被膠帶唔得嚴嚴實實的,隻發出唔唔的聲音。
溫陽蜷縮著身子,眼睛卻看見了哭的一塌糊塗的潘夏寧,比那日初見哭的還要厲害。他微微一笑,滿是鮮血的嘴唇起合著,告訴牆角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也是狼狽不堪的女孩,“不要怕。”
潘夏寧整張臉都布滿了淚水,眼前模糊一片,不過她還是看清了溫陽的口型,不停的點著頭。
······
就在這時,警報聲突然響起,幾個綁匪聽見警車的聲音,罵罵咧咧地又恨恨踹了地上的人幾腳,便從窗戶跳了出去。
警察進來後,講潘夏寧口上的膠帶撕開,她才得以哭出聲來,她用幾乎爬到方式到了溫陽的身邊,哭著一邊邊叫著溫陽的名字。
溫陽用非常虛弱的聲音對她說道沒事,又用盡自己的全力將自己的滿是血跡的T恤脫下示意潘夏寧穿上。
潘夏寧哭著穿上了還帶著溫陽體溫的衣服,這時才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將滿是傷痕,意識渙散的溫陽抬上了擔架。哭成淚人的潘夏寧跌跌撞撞地跟了出去,在警戒線外焦急等著的潘夏寧父母早已害怕地哭了出來,見著潘夏寧出來,立刻跑上前去抱著女兒,這顆懸著的心才慢慢落了下來······
工廠周圍都是大山,幾個綁匪跳出窗外不知躲到了何處,警察沒有抓到他們。潘夏寧沒怎麼受傷,隻是受到了些驚嚇,看了段時間心理醫生後,便沒了什麼大概。
隻是溫陽,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在醫院裏待了一個多月。他的父母不知道他受傷的事,自然也沒有去看望過他。潘夏寧將溫陽怎樣救自己的事告訴了父母,他父母感激的很。每天都端著各種各樣營養的飯菜去醫院看望溫陽,潘夏寧一得空也往醫院裏跑。
“溫陽啊,這湯你可得多好點。”潘夏寧媽媽徐楓華遞給溫陽一碗雞湯,“這是土雞,好不容易才買到的,營養價值很高的。”
“謝謝阿姨。”溫陽接過雞湯,這段時間裏喝的湯比他過去二十幾年都要多,雖然喝得膩了,但還是一口給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