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瞧這身材,明明是個小美人兒,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呢!”黑衣小夥眯著鼠眼,嘿嘿笑著,露出兩排大黃牙,緩緩靠近。
“就是,我看這前凸後翹的,蠻是有料啊,妹妹,不介意把衣服脫下來,給哥兩瞅上一眼唄。”胡須垂到喉結的青灰衣小夥,爽笑著,抬袖迫切地擦去嘴角淌下來的口水。
“就你們?”景玲瓏看著兩人漸漸靠近,雙手環胸,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從身形以及兩人猥瑣的形象看來,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丫的,還敢打她的注意!
“妞兒,你不怕哥倆嗎?”見她不反抗,老老實實站在那兒,黃牙的猥瑣男貪婪的視線來來回回掃視著那中服都掩蓋不住的小翹臀,還未開始動手,腦海中已經浮想聯翩。
嗤笑一聲,景玲瓏微微昂首,目光輕謾地瞥向他,“你兩知道大爺是誰不?”
“大爺?哈哈,這小娘們兒,還是個小辣椒啊!不錯,哥哥就好這口,來吧小娘子,哥哥好想知道你是誰呢。”胡渣囂張地笑著,滿口口水又順著嘴角流淌下來,滴在衣襟上。
景玲瓏見狀,惡心地打了個寒顫。
黃牙見她打了哆嗦,心窩裏的欲火燒的更旺,迫不及待地伸出魔爪,試圖扯住她的手腕,“妞兒,來陪哥哥走一趟,有的夠你玩”
“啪”一聲脆響,景玲瓏及時拍開他的手,嗤笑著,不屑地看著他,“玩個球!”
“喲!這小娘們兒,挺囂的嘛!”
黃牙摸著被打紅的手,吃了一癟,不但不怒,反而笑的更春風得意。
“哥,別耗了,把這小娘們兒扛回去,咱兩好好玩一番,完了還可以賣進蘊香樓,這小娘們兒的貨色,鐵定能值不少錢。”胡渣摸著下巴,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張白裏透紅,非胭脂俗粉能夠媲比的臉蛋,邪佞地癡笑起來。
黃牙聽著,覺得有理,兩人相覷一眼,眼中的熾熱之意,是你懂我懂。
景玲瓏見狀,後退幾步,開始摩拳擦掌。
丫的,那眼色,她也懂,當她瞎的還是傻的?昨晚竹屋碰見那隻發情種馬的晦事,火氣還沒消下去,這兩頭惡心的蠢豬,急著送上來找削!
“妞兒,跟哥走吧,少不了你的好~啊!”
黃牙話還沒說完,鼻梁硬生生挨了一記拳頭,痛的慘叫一聲。
鼻血緩緩留下來,他一摸一瞅,見她緩緩放下的拳頭,臉色驟變猙獰起來,“小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咒罵聲落,黃牙胡渣暴怒著擼起袖子,唾罵著逼近。
景玲瓏見狀,戲謔的心思一來,甩甩打得略疼的手,焉的淺淺賠笑,如花似的嬌顏上,浮現兩個好看的小酒窩,壓低聲線兒,撒撒嬌,嬌嗔道:“哥哥,一時手癢嘛,我錯了,帶我回去嘛!”
美人焉的服軟,繼而展顏一笑,拋出一波誘人的媚眼,似嬌花,撩人心,溫聲細語,收進耳裏,如萬千螞蟻在啃咬著心髒般酥癢難耐,縱使江山見了,也忍不住崩塌,兩哥們意識一滯,心窩裏即刻爬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將剛才的暴怒驅散的無影無蹤。
“妞兒,不打緊,哥兒沒事!”黃牙又露出兩排大黃牙,愣的傻笑,抬袖狠狠拭去鼻孔嘩嘩流不停的鼻血,被那一記媚眼撩的眼花繚亂,啥事兒都忘了。
唇角緩緩勾起,她淺笑著,見兩人沉浸在美色裏無法自拔,揉了揉還在發癢的拳頭,厲嗬一聲:“啊打!那就讓爺再打幾下!”
啊!
兩人還沉浸在嬌花初綻的世界裏,又不知不覺挨了一記鐵錚錚的拳頭,慘叫著,雙雙後退。
嗤笑一聲,她戲謔地看著人中掛著兩條鼻血的猥瑣男,拍了拍手,隨手抄起牆邊的木棍子,指著對麵揚了揚,“爺你也敢調戲,你找削找對人了!”
“操!你個臭娘們兒,老子~”
“嘭嘭——”
啊——
嗷——
幾分鍾後…
“女俠,我們錯了,是我們有眼無珠,衝撞了您,求您歇一會兒,饒了我們吧,我們哥兩再也不敢胡作非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