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兩步…近了。

雍容的氣息伴著絲絲涼意撲來,景玲瓏瞪著眼兒,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王者威壓朝她席卷而來,周圍的氣溫隨著他臨近而冷卻,心頭猛地一緊。

他的顏值依舊,隻是臉上沒有了那日的潮紅,此時麵無表情,雖然與那日火熱肆意的男人判若兩人,但那與生俱來的狂野與睥睨,讓她不自覺的縮了縮腳步,緊貼著牆。

不待她拋開,下一秒,他高大的黑影傾軋下來,含著淡淡的薄荷香,沒有火一樣的胸膛,他的人如他的眸,平靜的如同沒有一絲溫度和波瀾,令狹隘的空間悄然聲寒。

她下意識的想躲開,可對方身手極好,快一步將她雙手箍住在了頭頂上,動作粗魯,強勢又霸道。

景玲瓏猛地一驚,試圖掙脫,但那貨隻用一隻手,力氣卻大得驚人,將她死死釘在了牆上。

“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想幹嘛?”姿勢太曖昧,太恥辱,像那日在竹屋一樣,景玲瓏狠狠瞪了上去,亮出自認為最狠銳的一麵。

“東西在哪?”

實實在在的力氣碾壓,他眉頭微動,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眸色平靜的像倆個黝黑冰冷的深潭,將她怒顏怒色的臉蛋清晰的倒映過來。

溫熱的嗬氣聲撩著耳根子,催使那日香豔合歡的記憶浮現,她急急躲開臉,像隻被觸碰了傷口的小野貓,抬腳就朝他雙腿間的要害踹了過去,

她就不信,她會再一次栽倒在他手裏,她想廢了他那玩意兒,但那貨顯然早已料到她會有此舉,將她的腿輕而易舉給壓下,涼聲道:“自己說,還是爺動手?”

平靜的口氣,卻滿是威脅,景玲瓏冷笑一聲,瞪著他,壓根磨的癢癢。

當然,她並不知道,若不是他念在那日他蠻橫強占毀了她的清白,她此刻早已屍不見首,而不是這般耐性的給她機會。

“老子說了沒拿?大庭廣眾之下你還想殺人不成?”

這人將那東西看的極重,不遠百裏尋蹤覓跡找上來,她怎會承認是她拿了東西,作死往槍口上撞?

冷冷瞥她一眼,他唇角輕揚擒起一抹冷譏,倏的大手來到她的腰肢,緩緩移動,輕輕摸索,自己動手搜了起來。

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景玲瓏扭扭身,沒想到這貨看似高冷,竟然會一言不合就摸了起來,急了起來:“你先放開,有話好說!”

“晚了。”

他淡淡的回應著,手偏偏從那一節軟軟的,不盈一握的腰肢,來到小腹,一絲不落地遊走著,舒適的觸感,焉的令他回想起那日小女人暴露在空氣裏的雪白柔荑……黝黑的眸低倏的一深。

“偽君子,臭流氓!”

景玲瓏不曾發覺,隻感覺全身不適,尤其是腦海中不斷浮現的那一幕肆意與掠奪,登時像隻被逼急的野貓,亮出最鋒利的爪子和牙齒,使勁吃奶的力氣掙紮起來。

但那貨卻鎮定地像在摸一條死鹹魚,沒有一絲反應和動容,緊緊箍住她的手和腿,還有點嫌棄似的,身子拉開了一絲距離。

感覺到他的嫌棄,景玲瓏靠了一聲,積羞成怒,破口大罵:“死種馬,有本事放開老子,來一場單挑!”

“你打不過爺。”他眉頭微微一動,抬眼凝她,卻沒有收手,輕啟薄唇,平淡補充道:“你若自行交出,何須爺親自動手。”

這廝嗆的極好,意思是她自己找摸。

景玲瓏氣急,重重換了口氣,憋著心頭一口火,隻怕一噴出來,燒焦他的頭發,努力鎮定下來,“都說了沒有,讓老子交個屁啊!”

粗俗鄙夷的話從她嘴裏流出,他臉色略變不屑去接腔,冷冷拂袖,帶起一股薄荷香,大手直接來到酥胸按壓和摸索。

景玲瓏咒罵一聲,掙紮的越來越烈,扯開嗓門悲憤地朝天大喊:“來人呐!救命啊…光天化日,非禮——唔!”

一條素白的帕子倏的塞進她的嘴裏,她被逼迫抬頭直視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隻見他輕啟薄唇,冷冷道:“吵!”

景玲瓏:“kao!”

巷口那邊,舒羽明顯聽見奇怪的叫喊聲,忍不住好奇地探頭去瞧,頓的看見那副香豔的曖昧壁咚圖,震驚地捂住嘴巴將差點驚呼的嘴巴堵住,隨而不敢置信地吞了口口水……他看到了什麼?爺在對那個女人x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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