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錢美椒母女身邊的梁立似乎比以前更加的體貼了,他不僅給她們母女帶了一些小禮物,為了彌補可心聚會時他不在場,還特意抽了三天時間出來,好好地陪著她們開心地玩了玩。
麵背這樣的一個男人,錢美撲感覺這才應該是她生命中的注定的男人,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為她而存在的。
但是,錢美椒又很擔心梁立會因為姚可心的事情,而懼怕跟她們在一起,畢竟,她們現在一出門,便會受到人們嘲笑的目光。
在梁立溫柔地眼神下,錢美椒一下子就撲到他的懷裏,她抱著他,抱自己深深地埋進他的懷裏,眼淚都掉下來了。
梁立看到這個樣子的錢美椒,一下子就心疼了,他扶著她的肩膀,溫柔地替她擦著眼淚,“你怎麼了?是不是想我了啊?”
錢美椒猛著點頭,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吸著鼻子,抹著眼淚,更緊得抱住他。
梁立無耐一笑,隻好順著她,將她摟進懷裏。他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告訴我。有什麼委屈盡管告訴我,我替你扛著。”
錢美椒搖搖頭,她知道梁立肯定還沒有來得及上網,她必須得想辦法把這麼大的一件事情給瞞過去。
可是,梁立是公司總裁,他不可能不用電腦啊。
錢美椒是真的哭得很傷心了,從可心出事之後,所有的事情都變不順利了。姚廣元也不聞不問的,現在指望他根本不可能了,也隻有過段時間,等他氣消了,再想辦法把這事給圓回來。
至於梁立,現在的他對於錢美椒來說,他就是一個救命草,一個聚寶盆,她必須要把了牢牢地抓緊了,不能再出現任何閃失了。
“走吧,我們進屋裏說。”梁立帶著錢美椒回到公寓裏,又彎腰替她拿了拖鞋,錢美椒的眼睛哭得通紅,她擦了擦還掛在臉上的眼淚,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是我失態了。”
梁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再哭了,你看眼睛都哭腫了,有事你就跟我說啊,我又不是別人。”
錢美椒聽了他的話,難展的眉頭終於舒了一舒,然後愁雲卻依舊還在,語氣裏也有遲疑,她艱難地開口,“我其實……我其實是為了可心的事情,這孩子……唉……”說著說著,她就開始歎起氣來。
“可心怎麼了?我也覺得這次回國之後,再見到她,她似乎沒有以前那愛笑了。”
麵對梁立的疑惑與關心,錢美椒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了,她抽泣了兩聲,又揉了揉發漲的眼神,這才緩緩地說:“你都不知道,可心在生日那天,她被人陷害了。”
梁立一頓,他見錢美椒一副欲言又止,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連忙放鬆身邊,以眼神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好似,梁立的鼓勵是有那麼大的一股動力一樣,錢美椒在接到他的真誠,這才娓娓道來。
她說:“我其實一直都沒有結過婚,可心也不是在正常的情況下生下來的。我十七歲的時候就遇見了可心的爸爸,遇到了他,我以為是遇到了幸福,可是……”
錢美椒淒涼一笑,繼續說:“那時候真的是太年輕,太傻了。他爸爸對我窮追不舍,我也開始喜歡上了他。沒過多久,我們就正式開始了。但是,因為太年輕,所以一不小心就有了孩子。”
“那後來呢?”梁立聽得很認真。
“後來能怎樣。有了孩子,我自然是想跟他結婚,組成一個共同的家庭。他就說,他現在工作很忙,正處在一個即將晉升的狀態,目前還不適合結婚,等過了這段時間,他就會帶我去見他的父母。”
梁立皺著眉頭問:“那你見到了嗎?”
“哪能啊。眼看著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我就開始催他。可是他又說他的父母都在國外,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就讓我先把孩子生下來。”
說到這裏,錢美椒的眼圈又紅了,她努力地克製自己的情緒,眼裏滿滿都是悲痛,她說:“可是,當我把孩子生下來後,再一次催著他結婚的時候,他才告訴我,他是一個有家有室的人。”
“無恥!”梁立很氣憤,他挽起袖口,一副要找這個男人理論的架勢。
而錢美椒此時已經壓抑不住心底的憂傷,她既嬌弱又無助,望著梁立的眼神裏充滿了絕望。梁立被她這種眼睛擊敗了,他拍著她的後背將她摟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