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逍林此話乃是對我的汙蔑,自然是信不得了,是以我相信聰明人是絕對不會相信逍林那不切實際的鬼話的。
我語重心長道:“讓你平日裏多吃點鹽你不聽,腦袋傻了吧,連為師平日的口味都不記得了,虧得為師還記得你平日的喜好,誠然你乃是個斷袖,當作為一個對得起人民群眾的斷袖你怎能如此大庭廣眾,還有姑娘家在場你怎能......”我的手指顫顫抖抖的指向滄瀾長歎一聲:“師門不幸啊。”
滄瀾一聽這火終於蔓延到他身上了有些詫異:“此事乃是誤會,誠然他是個斷袖,但我卻是清白的。”
我恨聲道:“你敢不敢將你那腰帶再扯下一分?”
滄瀾:“......\"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一番暢言頓時心情舒暢,連帶著看那姑娘也是更為順眼了。
那姑娘猶猶豫豫的看了看我,又瞧了瞧滄瀾二妖,似乎掙紮了許久,我看見她咬咬牙終於下定了決定,道:”其實,他那衣裳是我不小心扯落的......”飛快的看一眼滄瀾,兩頰一片緋紅,聲音更輕了:“這件事情著實與他無關,你,你別怪罪他。”
我心中大駭,我本十分清楚滄瀾此妖那魅惑能力十分出眾,未曾想他的功力已經深厚到即便是有婦之夫也暗送秋波的地步,我眸中寒意大漲,目露凶光一眼望去,意為,誘拐未成年妖此乃犯罪,你於心何忍?
我無聲質問,卻見滄瀾衝著我莞爾一笑,卻不知他究竟在笑些什麼,隻是這一笑卻笑得我胸口猛地一陣狂跳,頓時一陣心慌意亂。
我默默抹了一把虛汗,心道此妖功力深厚,委實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夠對付的,我咽下一口不平之氣,將視線轉向逍林。
逍林委實奸詐狡猾,他道:“方才風靈聽聞擎蒼走了之後便去尋他了,我恐怕她一妖忙不過來,我幫她去。”
此話委實不能讓我反駁,我確隻能由著他去幫忙,順道便問了一句:“擎蒼怎麼會走?”
逍林勾唇:“此事師父您自當比我清楚。”
我心中自然清楚,這一番必定是為了百多年前的那樁舊事,我原以為擎蒼想了一夜終究能了解風靈這些年的苦心,未曾想到竟是高估了他,轉念一想,好在風靈聰慧未說出仇家姓甚名誰,讓擎蒼如無頭蒼蠅似得找不著地方。
我還未感慨完畢便聽聞那姑娘發話,她道:“你們說擎蒼哥哥走了?這裏是何處?”
我原本顧忌著她身上中著咒術之事,恐怕呆久了她再撲上來是以並為打算呆上多久,但此事的原委滄瀾不知,我衝著他一望卻見這廝委實是將自己置身事外,連個眼神也未曾留給我,我心中暗恨,每每到了這種時候,男人果真派不上什麼用處。
於是解釋的工作我便是責無旁貸了。
我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自然,她中了咒術之事還是保密為好,待我說完了,這姑娘聽聞自己無緣無故衝上來想拍死我之後果真表現的十分羞愧:“這幾日便要月圓,我隻當白日裏便無事,未曾想差點傷了你,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