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你看窗外,瞧瞧變紅的夜,輕輕的你的手,又握緊了一些,該不該讓你到我的世界,let‘sstartfromhere......”失去靈魂的木偶人,在想些什麼,假麵舞會要開始了嗎?最近不知為何,徐零的腦海中總有一些莫名的東西,在他的腦海中亂竄,可你要一問他,卻又怎麼也答不出,按照宿舍幾人的說法,徐零是丟了魂了。正在徐零苦思冥想之間,他的舍友們也在校門口忙著招待新生。徐零他們所讀的大學是暗都的最高學府——華夏大學。暗都是近幾年新興起的一所城市,說它暗,並非因為它不正大光明,而是在暗都生產的產品大多以黑色為主。在這裏,即使是白天也是黑壓壓的一片,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壓抑感。對應的,在這所城市生活的人,無不都是有著莫大的才華和地位,而作為暗都唯一的一所大學,華夏大學就成了天才的聚集地,在這裏實力是一切!但雖然這麼說,凡是能考上華夏大學的,畢業後無不都是各行業爭搶的對象,在這裏錢財,地位,權利都是浮雲。這裏缺的隻是未被挖掘的天才,而不是某某高官的公子,這裏是殘醋的,但同樣是公平的。因為最早成立這所大學的校長是為中國人,所以這所大學才有華夏大學之稱,而華人的比例約占全校的1/9,別小看這1/9,這可比任何一個國家所占比例都高,但暗都並不屬於中國,事實上,它並不屬於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它雖僅是一所城市,但卻蘊含著世界政界,財界的全部底蘊。徐零所在的,是華夏大學的計算機係,雖然計算機係在中國乃至世界都相當熱門,但是,它依然麵臨著“狼多肉少”的局麵,所以上一屆的單身學長和學姐就把目標瞄向了下一屆的新生。這不,老大吳朋帶著蘇怢和軒轅冥狄幾人連早飯都沒吃,就急匆匆的向新生報道處跑去。曆屆負責接待新生的都是係裏的天王級別的人物,這一屆也不例外,在新生報到處,一位絕色美女坐在人群中間,冷豔的氣質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完全不成比例,可有顯得萬分和諧,她叫段冷杉,人如其名,她是全係乃至全學校公認的冰山美人。按理說,這麼個美女不會沒有人追,可事實恰恰相反,追她的人並不多,一年也出不了一個,均被婉言謝絕,相對的,暗戀她的人絕不在少數。為什麼?理由?簡單——自卑!相傳曾有一位學長曾追求過她,據說還是個貴族,遭到拒絕後,仍不死心,利用死纏爛打的手段,可這非但沒使她動心反而反感一日比一日強烈,最後段冷杉怒了,沒出三天,他一見她,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拔腿就跑,從此就成了華夏大學的一個笑柄。在嘲笑他的同時,不少人也見識到了這個女人的強勢,自此便無人敢貿然追求,怕引火燒身。人群中,一個和徐零長得有三分相像,同樣很老實的人身上竟也散發出和段冷杉一模一樣的寒氣,雖然兩人給人的感覺相差不多,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過寒氣少年的氣勢竟隱隱有壓過的趨勢,這兩位雖然感覺上都是冷的,但不同的是,段冷杉的冷是精神上的,在氣勢上使人不寒而栗,而寒氣少年的冷是實實在在的,感知上的冷,在他附近的人,即使在這豔陽高照的八月也不禁打起哆嗦來,仿佛旁邊的並不是一位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年,而是一塊萬載玄冰,與他周圍的人的臉色相比,他的麵色仿佛有些呆滯。看著他呆滯的麵孔,段冷杉不禁皺了皺眉,隨即舒展開來,衝著吳朋冷冷的說了聲,“他,你來帶。”說完,便不再理會。那位寒氣少年見來了位和氣的學長,身上的寒氣竟有些收斂,然後便不知所蹤,仿佛剛剛的寒氣隻是個夢。當吳朋帶著那位寒氣少年四處轉的時候,徐零宿舍的門突然響了聲,紮破了寂靜的環境,將徐零從腦海中拉回,徐零心想,這屆新生肯定沒有美女,否則老大他們幾個不會回來這麼早,正在這麼想的時候,徐零衝著門外喊道:“怎麼,丫的沒帶鑰匙,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正說著,他打開了門,結果一個人也沒有,地上有個盒子,徐零心想,敢情是哪位女生暗戀我,拆開了盒子,結果裏麵隻有一張字條,“今晚七點,暗都107路亞當圖書館。”徐零當時還刻意鄙視了一下寫信的人,你丫拽啊,讓我去我就去,你丫的算老幾呀,可他一看見寫信人,當時就傻了,看了看手表,結果飛似的往亞當圖書館趕去。亞當圖書館在暗都並不是最好的,不過在建暗都時,一位資深學者和他的幾個老朋友建立的,之所以稱之為亞當,是因為它是暗都第一個圖書館,因為是第一個,所以格外受人歡迎。館長是位和氣的老頭,都已經七十多歲了,還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大有幾分“老驥伏櫪,誌在千裏”的意味。當徐零在去圖書館的路上時,吳朋正在帶著那位略微有些小帥的少年四處轉,因為少年很少說話,所以吳朋偶爾給他講幾個關於華夏大學的奇聞異事,兩人的氣氛還算和諧。等把寒氣少年送到他的宿舍時,吳朋看著他那寒芒般的藍眸,忍不住對少年問道:“你是外國人?”“不,不是的,隻是眼睛出了點狀況,醫生說是先天變異,所以長得不免有些‘崇洋媚外’,謝謝你學長,我先進去了。”說完向宿舍走去。吳朋望著他的背影,仿佛有些似曾相識,但又不知從何說起,那是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徐零來到亞當圖書館時已經七點五分了,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向守約的徐零有一種挫敗感,走進圖書館,環顧四周,沒有一個有異常舉動的人,按理說人已經到了,可怎麼......正在徐零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一位老者看徐零行為古怪,連忙上前,一看來者是徐零,老館長衝徐零笑眯眯的說:“小徐,等人啊。”徐零由於經常來圖書館查閱資料,所以一來二去就和老館長熟識了,看著老館長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徐零一陣惡寒。老館長平時人蠻好的,不過笑起來就不容恭維了,那笑容,用老二軒轅冥狄的話說,比哭還難看。徐零尷尬的說了聲,“是啊,我等人。”“哦,那你慢慢等,我去選幾本你感興趣的書,咱爺倆邊讀邊等,你小子,也不來看看我,我這有好幾個問題要考考你。”徐零一臉無奈的看了看門口久未出現的人影,說了聲好吧。別看徐零老實,可要說到做學問,真是五花八門,雖沒有老三蘇怢那麼百科,那也相差不多,幾乎沒有他沒涉及的科目,為此老館長經常和他一起讀書。老館長拿來的一看就是那種很有年頭的老書,徐零對古文還算擅長,兩個人讀起書來可一點都不含糊,老館長說的好聽,問問他幾個問題,可不就是變相請教嗎,徐零對這事也見慣不慣了,沒事和一個老人治什麼氣呢。徐零在讀書時很少說話,可他現在說的每一句都讓老館長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簡直是句句真言啊,別看徐零年紀小,可麵對一些很古的書反而有一套屬於自己的獨特見解,有時比書上的注釋還要好,老館長因此特別喜歡這個比自己小了半個世紀的小友,彼此也成了忘年交,稱呼也隨意起來,一口一個這老頭,那小混蛋的。兩人討論激烈時甚至有要打一架的趨勢,可往往爭來爭去幾乎每次都是徐零的對,這讓老館長一陣鬱悶。讀完一個章節,徐零站起身看了看表,都將近十二點了,這時還沒有人來,徐零心想,該不會是被宿舍那幾個混蛋耍了吧,想到這,轉身要走,老館長如夢初醒,仿佛想起什麼似的,突兀的問道,“你是不是找人來著。”“嗯,你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