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溫柔的守候(1 / 2)

喝著碗裏香噴噴的雞絲粥,吃著清淡的小菜。我吃的正香,還一邊跨讚流香的廚藝,可是流香的話卻讓我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流香告訴我,在我昏迷的一天一夜裏成和寸步不離地守著我,我昏睡了一天一夜成和也一天一夜水米未進,任誰勸說都不離開床邊半步。

流香轉臉看著我,眼睛裏流露出喜悅,“我看王爺守在床邊的時候焦急的深情不僅僅是對待知己朋友的,小姐高熱不退的時候我看到王爺眼睛裏竟有淚花,王爺是在先皇的時候曾統領千軍萬馬是大丈夫,可是他竟然為小姐你流淚了,依奴婢看王爺對小姐是真心的,不僅僅因為您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也許在王爺心中早就把小姐當做自己真正的妻子了。”

秋風略過,花瓣落了一地。初秋的後半夜月亮下去了,太陽還沒出來,隻剩下一片烏藍的天空。

我打斷流香的話:“不要胡說,王爺本來就是重情重義的人。你沒把我生病的事叫人告訴爹爹吧!”

流香連忙搖頭:“沒有,我知道小姐怕老爺擔心。”

我鬆了口氣:“那就好,爹爹年老,無事就不要讓他擔心。”

流香擺弄著衣袖上的流蘇:“不過聽說老爺最近身體不太好。”

以前在家的時候爹爹的身體就不大好,那時他還讓我學著做生意繼承家業,可是我對做生意毫無興趣,還好我還有個堂哥沈玉澤,而且他很有生意頭腦,他可以繼承爹爹的生意

提到哥哥,流香開心一笑忍不住誇讚:“是啊,玉澤少爺很精通做生意呢。”沈玉澤是爹爹的親侄兒,比我大四歲,因為以前家裏沒有錢,玉澤哥哥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大伯父為了一家人能吃飽飯,一直做苦力後來家裏條件好了大伯父卻因為積勞成疾早早過世了,大伯母自大伯父去世後便久居佛堂再也沒有出過佛寺堂哥就由爹爹撫養長大,今年是大伯父已故十年的忌日所以堂哥去佛寺陪著大伯母連我成親都沒有回來。

想到爹爹年紀大了,我卻不能陪在他身邊覺得愧疚:“等我身體好了,我們回家看看爹爹,玉澤哥哥也不在家,我不放心爹爹一人。”

流香應聲道: “嗯,好。”

我放下手中的婉:“流香,我吃完了。你也去休息吧,都快天亮了,我也再睡一會。”說著便躺下了,流香替我掖了掖被子:“好,小姐,你好好休息。”流香放下紗帳端著碗出去了。

或許是睡了一天的緣故,第二天早晨早早就醒了,流香伺候完我更衣洗漱。

王府是先帝賜予肅親王的所以建的很氣派,進王了王府的大門穿過回廊,隻見佳木蔥鬱,一條清流從假山間瀉與石隙下,兩邊飛燕翹角,雕欄秀檻,府裏雕梁畫棟富麗堂皇。溪流假山後是清風堂,清風堂是帶耳的五開間硬山頂大殿,正殿三名兩暗,東西有套間。以清風堂為中心兩邊及後麵均衡地布置數十建築,亭台獨立,玲瓏有致。

東邊的明月軒是我們大婚時的寢殿進出五間,東間為寢室,雖然不大卻布置地及其別致也是地氣最暖的地方,簷前的回廊角落纏有葡萄藤,明月軒後就是花園與荷花池,推窗就是滿目花,在成親之前成和又命人在明月軒前栽種了梨樹與桃樹。

我一人站在廊簷下麵看著院裏的奇花異草,要到秋天了有些花兒都開始凋謝了,唯有菊花開的熱烈,紅色如火,粉色似霞,抬頭看見澄清的天,像一望無際的平靜的碧海果真是美麗心情不覺大好,忽覺身上一暖有人從後麵走來替我披上了披風,我以為是流香我轉頭一看是成和。

我盈盈一笑,“王爺,你起來了。”

成和幫我係好披風:“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裏,也不多穿一件衣服,這病剛好可別再受涼了。”

“大夫說這兩日我的飯菜要清淡點,流香去廚房囑咐了。”成和點點頭“哦”了一聲。

看著他為我係披風的帶子想起了流香昨晚說成和一直守在我身邊的話,我想問他昨天的事:“王爺,流香說你昨天一直守著我,怎麼這樣傻,我又不是生什麼大病,隻是受了點風寒而已。”

成和皺眉:“什麼叫隻是受了點風寒,都不省人事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語氣有些激動,我抬頭看著他,他忽然覺得不好意思岔開了話題:“這個流香也真是的,怎麼和你說這些。”

他的守候,他的擔憂讓我覺得很感動。楓葉印紅了我的臉龐,我靠在王爺的肩上覺得這就是我的全世界,好像得一人心共白頭的願望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