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天氣著實能讓人的心情莫名的好起來,清爽的空氣夾雜著淡淡的濕氣吹拂在臉上到覺得十分舒服,更何況還伴隨著清香撲鼻玫瑰花香。
楓晴極為享受著清晨的舒適美好,吃了早飯就偷偷溜了出來坐在白色的秋千微微蕩漾起雙腳,緊閉著雙眸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和花香。
“阿晴,今個兒怎麼這麼勤快,一個人大清早起來蕩秋千。我以為昨晚會把你累壞了,嗬嗬,看來今後我需要更加努力才是呀。”
聽見他的聲音楓晴立馬就跳下秋千,走到他麵前伸出光滑的雙臂環住他的脖頸,胸口緊貼著他的胸膛。櫻紅的雙唇微微一笑,清澈的眸子微微一眨,“是呀,你是要更加努力才行。”
自從和他結婚以後,夫妻生活幾乎就成了每天必不可少的大餐。楓晴也逐漸適應了阮文昊這種在外人麵裝酷,在自己麵前流氓的人,而且每天都是高強度的運動量。所以耳睹目染時間久了,她自然也就學會了一些他身上的東西。
阮文昊也十分享受這樣的時光,似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都覺得太少。深邃的眸子帶著淺淺的笑意,微微一垂便如願以償親吻到芳澤。
昨晚他也想了許久,如果為了她能夠安全就要再次離開她,想必她永遠也不會接受。至於後果會是什麼樣他不清楚,但一定不會比待在自己身邊幸福。
霍爾雖然冷麵,卻不像巴頌是個死腦筋。看見眼前這樣溫馨幸福的畫麵他也在猶豫要不要去打擾這樣恬靜的場景,再三猶豫下,他才開口,“老大,亞恩派人拖了口信。”
楓晴聞聲後,收回了掛在阮文昊身上的手。他也沒有反對,隻是自己的長臂紋絲不動依然環著她纖細的腰。一個轉身,帶著楓晴一步步踩在綠油油的草坪走了過來。
“說什麼了?”阮文昊沒有在霍爾麵前停下腳步,而是徑直的推開玻璃門擁著楓晴走進大廳,邊走邊問。
霍爾緊忙回道,“亞恩說,這件事情已經跟他沒有關係了,上麵的人會在近期主動安排見麵,至於如何談判是你們的事,和他再無瓜葛。”
阮文昊沒有說話,臉色平靜看不出來任何不同。
“他這是什麼意思?過河拆橋?惹毛了老子,一個炸彈炸了他老窩。”班森就是這樣的毛躁脾氣,動不動就要炸這個,炸那個的。就不能學學霍爾,楓晴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霍爾還算沉靜,冷聲說道,“亞恩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和老大交涉占不到一點便宜,又不敢真的惹毛老大,所以他一定是把老大的意思準確無誤的告訴了他上麵的人,至於是如何讓自己不再參與此事,那就是他的本事了。”
班森氣的鼓起了腮幫子,巴頌一臉的茫然,霍爾陳述完後又擺出一副此處危險請勿靠近的標誌。
而阮文昊還是沒有說話,許是在思量,許是在思考,許是在分析……
過了一會兒後,他才下令說道,“班森你去查馬裏蘭州的執政黨,霍爾去查昨天海邊廝殺的兩個幫派。”
接到任務後兩人沒有一句多餘廢話,匆匆前去調查。
直到兩人走的連影子都看不見時,巴頌呆呆的問,“老大,那我幹什麼?”
阮文昊也是一愣,深邃的目光看向黝黑皮膚的巴頌,“……你留下來給我和楓晴準備三餐。”
楓晴倒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說話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呀。巴頌可是萬能選手,綜合指數最強,讓他留下來的原因居然就是為了讓他做飯。
想想也真是醉了,誰讓萬能的巴頌還是個做飯高手。要怪就怪他太萬能了。
霍爾和班森的辦事效率果然是高,太陽還沒下山,巴頌正在廚房認真的處理手中的澳洲鮑魚,兩個人就一前一後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
阮文昊拿起手中足足有兩厘米後的文件,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先是看了一眼,隨後又放下,說道,“除了這些能查到的,還有沒有特別的發現。”
班森回憶了一下後,說道,“馬裏蘭州的執政黨們表麵看上去團結一致,可又相互製約,據觀察他們並沒有表麵看上去這麼和諧。”
隨後,霍爾也說道,“昨天廝殺的那兩個幫派是因為對方的人害死了對方幫派中的一個重要人物,所以才造成了這樣混亂的局麵。不過有一點可疑的時,兩個幫派素來是沒有瓜葛的。”
這天夜裏,楓晴實在是忍不住瞌睡大神的呼喚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在她陷入沉睡之前,唯一的記憶就是阮文昊坐在她的梳妝台前點著一盞微黃燈認真的翻看著班森和霍爾送來的厚厚一疊資料,至於他何時睡下的,楓晴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