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昆與女叫花相互扶持著走了一陣,來到一個破爛不堪的院落,院落四麵透風,空無他物,冷風吹得呼啦啦的響,有些恐怖。他倆在一個相對避風的角落坐了下來。因為又冷又餓,無語,隻能緊緊的依偎在一起,以體溫取暖。他倆的生命就像兩盞在風中搖曳的油燈,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各位看官不要急,他倆就是昆侖山上倆老頭要找的人。神仙怎麼還不來?他們也許熬不過今晚。
慢慢地,他們倆不餓了也不冷了,四周一遍茫茫的白雲,看不到盡頭。眼前站著兩位白胡子老頭,微笑著瞧著他倆,他倆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一個對劉昆說:“跟我來。”劉昆起身跟他走了。自然,女叫花就跟另一個老頭走了。他們也不知道去哪裏,幹什麼去。
其實是學知識、學功夫去。很多故事裏的能人都是這樣學習的,比如名人李元霸、程咬金等都是在夢裏學到本領的。所以劉昆他們倆通過這種方式學到本領,也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
帶劉昆走的老頭拿了一本書,帶他讀了兩遍。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天書,劉昆腦袋裏競形成了一千多年以後的各種思想,特別是軍事戰術思想,就是在現代也難有人敵,完全可以說是一個軍事家。隻不過在當時來講他也還不是特別懂,有待在今後的鬥爭中慢慢成長。
帶女叫花走的老頭則拿了一把劍不象劍,刀不象刀,棍不象棍,槍不象槍的東西,教女叫花舞了兩下。真是奇了怪了,她十八般武藝競樣樣精通了,手裏拿到劍就能舞懲辦劍,拿到刀就能揮刀。到現在來講她就是一個武術家。
想他學東西竟這麼容易,想當年我參加高考竟那麼幸苦,簡直是搞得脫了一身皮,才好不容易考上一所師範學校,跳出了農門。隻不過他們的老師是神仙呢,我們的老師又不是神仙。到如今我也沒看見過神仙,隻在電視裏看見過什麼男神和女神精。
怕是到下半夜了,冷風更勁,氣溫更低,他們的感覺,一個字“冷”,二個字“很冷”,三個字“特別冷”。他們被凍醒了。
“這晚太凍了,這樣下去,我們倆怕挨不到天亮就凍死了。還不如出去走動走動,看有什麼辦法挨過這晚。”劉昆站了起來。
“好,出去活動一下,興許能找更好一點的地方。”女叫花同意他的想法,並行動起來。
現在不用擔心他們的生死了,他們一個是學富五車,一個是武藝高強。什麼困難也打不倒他們。隻不過現在他們倆自已還不知道呢,因為上半夜他們倆各自做了一個夢。
說走就走,他倆下半夜在街上溜達,簡直是倆神精病,如若是現在也很正常,現在的夜生活,誰不是轉鍾兩三點才回家。隻是在那時就不同事了,盡虧沒遇到官,如果遇到官說不清幹哈的話,早就一鐵鏈鎖住關進大牢,就他倆來說關進大牢還好些,總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興還有點殘羹冷炙填一下肚子。
已在街上溜了幾十個圈了,既沒有想出什麼好主意,也沒遇上點什麼,夜怎麼這麼黑,怎麼這麼冷。走著走著,還是走著走著。
“咦,前麵有動靜。”女叫花拉了一下劉昆,有些緊張,聲音有些變調。他倆立即蹲了下來,再仔細看下,是一群穿著夜行衣的人。他們越來越近,劉昆他倆更緊張了。那群人也許隻顧趕路,沒有注意到劉昆他倆,當走到跟前,他們也嚇了一大跳。
“誰,”他們當中一個人大喝一聲。“我,”劉昆小聲的回答。“你們是幹什麼的?”接著問。“過路的。”劉昆還是小聲回答。真的是很緊張。“滾一邊去。”聲音沒那麼大,但力度加大了,還有一些威脅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