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蕭哈哈一笑道。
“這簡單,先生衣著不同,且一身風塵,明顯是經過長途跋涉而來,所以一眼便看出來了。”
任博微微一笑。
“魯兄觀察入微,任某佩服。”
小二送來酒菜,暫時打斷了幾人的談話,等小二離開後,魯蕭拎起酒壇拍去封泥,為任博倒了一杯,又將自己四人的酒碗倒滿,兄弟四人端起酒碗對任博道。
“為我們的相識,幹一杯。”
任博端起酒碗哈哈一笑。
“幹!”
四個壯漢,一個看似文弱的年輕人,五隻酒碗碰撞在一起,一幹而盡。
“好酒!哈哈!”
魯蕭大笑,再次為五人倒滿酒,其餘三人並不是太愛說話,看似很開心,但任博卻看的出他們眼中有一絲憂愁,隻是人家不說,咱也不好多問。
五人邊喝邊聊,不多時三壇酒下肚,兄弟四人微微有些醉意,魯蕭道。
“兄弟,好酒量,喝了這麼多,麵部紅氣不喘,我魯蕭服了。”
任博道。
“過獎,過獎,在下這酒量乃是自幼練就罷了,比不得四位兄弟。”
頓了頓任博又道。
“魯兄,恕任某直言,方才我觀四位眉宇間有些許糾結,不知是否有煩心之事?”
兄弟四人一愣,魯蕭歎了口氣。
“兄弟好眼力,我兄弟四人最近確實有一件煩心之事,隻是苦在找不到解決之法。”
任博疑惑道。
“哦,不如說來聽聽,或許任某能相助一臂之力。”
魯蕭想了想道。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乃是家母的了一種怪病,昨日好端端在家,突然間便暈倒了,等請來了郎中,郎中把脈之後卻說家母已經仙逝,當時可是嚇煞我兄弟四人,然郎中走後,有一年輕人突然登門,看了家母一眼,留下了一張字條便走了。”
魯蕭喝了口酒接著說。
“那字條寫得好生奇怪,說家母是得了一種散什麼術的病,需要去一個叫通天門的地方才能救治,診金五十塊中品元晶,可這中品元晶豈是那麼容易得到,莫說五十,就是一塊憑我們師兄弟恐怕也難以湊齊,這不我們剛剛跑了一大圈,滴水未進,腹中饑餓這才來這裏填飽肚子。”
聽到這話,任博心中怦然跳動,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本能的感覺,那散什麼術就是散魂術,倘若真是如此,這對他來猶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不過他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激蕩,說道。
“可否讓我看看那字條?或許在下能有解法。”
魯蕭搖頭。
“字條留在家中,若是任兄想看,可隨我們一起回去。”
任博當即點頭,連忙答應,這可是關乎到蘇柔和師娘能否醒來的關鍵,他怎能放過。
於是兄弟四人付了酒錢,帶著任博離開了酒肆,兄弟四人家境其實不錯,但終究是凡人之家,有的隻是普通的下品元晶,中品元晶一般都是修道者才能擁有,凡人想要得到並不容易,當然你可以花大代價去錢莊兌換,隻是這比例高的嚇人,兄弟四人幾乎掏空了家底也才湊齊了三十塊,還差二十塊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所以他們四人決定做一回強盜,等到晚上去錢莊偷一把,隻要能救活母親,他們就去自首,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來到四人家中,魯蕭找來那字條,上麵果然如任博所猜測,確實是散魂術,點了點頭,示意帶他去看看他們的母親,四兄弟當即帶著任博進入房中,房間裏有一張大床,上麵躺著一個毫無生氣的老太太,隻一眼,任博的心中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
“散魂術,這絕對是散魂術。”
他心中在大喊,那種激動心情無法言明,蘇柔有救了,師娘有救了。
說起來這通天門還真是有毅力,這都過去數百年了,他們還是堅持不懈的在執行那個命令,隻可惜一直等到現在,正主才出現。
任博強壓下心中的激動,假裝把了把脈,眉頭緊鎖,說道。
“確實是散魂術,不過這種怪病在下確實束手無策,不過中品元晶倒是有一些,不知你們有多少中品元晶?”
魯蕭聽到這話頓時激動了,連忙取出一個布袋。
“已經湊了三十塊,還差二十塊。”
任博點了點頭,將手伸入懷中,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布袋,在裏麵放了五十塊元晶拿了出來。
“這裏有一些元晶,應該足夠診金了。”
看到一袋子元晶,四兄弟的眼中露出驚喜之色,但很快他們便反應過來,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