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任博莫名的踏實,沒有了紛紛擾擾的塵世,一切仿佛都安靜了下來,足足睡了三天才幽幽醒來,睜開眼睛起身伸了個懶腰,感覺渾身舒坦。
實際上任博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何來到這裏會睡的如此踏實,或許是因為他已經認定了千月是他妻子的緣故吧,一個男人在哪裏睡的最踏實,無疑是自己女人的床上。
“你是何人?”
一個衣衫有些襤褸的少年站在門口,充滿敵意的看著他。
“你可知道這是老祖的屋子,你竟敢在老祖的床榻上睡覺,罪可當殺,若是識相的速速離去,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任博剛剛醒來,這腦子還沒徹底清醒,被人莫名其妙的一吼,頓時那點迷糊徹底消散,他稍稍的打量了一番這個少年,皺了皺眉,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個小家夥身上具有和他一樣的血脈,這是他的後世子孫,隻是眼前這少年竟然沒有半點修為,想不到自己的後人竟然不能修煉,任博又不由得一陣苦笑。
“大膽,你還敢笑?”
少年見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竟然在笑,不由的火氣更大。
任博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
“你姓任?”
少年一愣。
“你怎麼知道的?”
任博起身來到少年麵前。
“你不能修煉?”
聽到這話,少年的臉色頓時暗淡了下來,眼中閃爍這痛苦,似乎不能修煉讓他心裏非常難過,但這痛苦很快便一閃而過,他看著任博。
“這和你沒關係,趕緊走,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任博眯了眯眼,神識迅速探入少年的丹田,很快他的臉色變了,變得非常的難看,眼中怒火已然燃燒,他一把抓起少年的手腕。
“說,你的丹田是何人所毀?”
少年被嚇了一跳,連忙掙脫任博的手。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已經犯了死罪,很快就會有人來抓你。”
任博道。
“抓我?我看誰敢抓我。”
話音剛落,一股磅礴的氣息自他身上爆發出來,他怒了,若非剛才仔細查看,他還真的以為自己的這個後人是不能修煉的,可事實上並非如此,這少年的丹田明顯是被人強行破壞,似乎根基被人奪走了。
每個人都有根基,隻是根基品級不同罷了,而眼前的少年明顯沒有半點根基,丹田內空空當當,所有經絡細若發絲,很顯然,這根基被奪走已經很久,可能是從孩童時期就已經被奪,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奪他後人的根基,任博此次回來本就沒打算攙和混元宗的任何事情,但有人膽敢傷他的子孫,此事他絕不能容忍。
少年被任博的氣息嚇到,麵色有些發白,聲音有些發抖的說道。
“你,你是誰?”
任博收起氣息,微微一笑,抬手指了指外麵的雕像。
“你難道沒看出來嗎?”
少年一愣,連忙轉頭望向外麵的雕像,頓時露出震驚和大喜之色。
“你,你是......”
說道這裏,他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老祖在上,請受後世子孫任衝拜見。”
任博將他扶起。
“孩子,跟我說說你的丹田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根基都沒有了?”
任衝起身,看向任博的目光已經不是方才的敵意,而是滿眼的崇拜和敬意,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