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牛總，耽誤了你這麼久，我們也該走了。”甘涼拍拍膝蓋，站起來朝牛洪波伸出手道：“不過剛才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記得要保密，千萬別對其他人說起，否則會影響到我們辦案的。”
“放心吧，我明白的。”牛洪波點頭一笑，剛把手伸出去，卻忽然哎呀一聲，又用力地把手抽了回來。
他翻起手掌低頭一看，隻見掌心裏赫然有一道小口子，正往外沁著殷紅的鮮血。
甘涼見狀急道：“哎喲對不起牛總，是不是我的指甲劃到你了？怎麼樣，你沒事吧？”
說著趕緊在桌子上抽起兩張紙巾，一把按住牛洪波的手腕給他擦了起來。
“沒事沒事，我自己來就行了。”牛洪波用力地抽了抽手，自己拿起紙巾擦了起來。
“實在對不起了牛總，沒想到會弄傷了你的手……”
甘涼歉意地笑了笑，然後趁牛洪波低頭擦手的空隙，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迅速將那張被鮮血染紅了的紙巾揣進了褲兜裏。
“沒關係沒關係，一道小口子而已，待會兒讓秘書拿張創可貼進來給我貼上就行了。”
牛洪波渾然不知甘涼剛才是故意劃傷他的，所以還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顯得很大度。
甘涼歉意地笑道：“那就不好意思了牛總，我們先告辭了。”
“好的，這是你們要的檔案，都在u盤裏。”牛洪波點頭笑了笑，然後將一個黑色的u盤遞到了甘涼的手裏。
“多謝。”
甘涼客氣了一聲，然後拉上江語琰離開了牛洪波的辦公室。
“剛才真有你的，牛洪波那老色鬼被你賣了還對你笑嗬嗬的。”二人走出富達集團後，江語琰笑道。
甘涼嗬嗬笑道：“估計下次再見麵的時候，我想他就笑不出來了吧。”
“嗯，經過你剛才那番試探，我越來越肯定那老色鬼百分之百是心中有鬼的。哼，他自以為滴水不漏，可他的微表情早就出賣了他。”江語琰輕輕哼了一聲，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依我看啊，這老色鬼跟金玉玲擺明了是有一腿的，而且殺害金玉玲的凶手極有可能就是他。”
“牛洪波心中有鬼那是肯定的，至少從他剛才的那些反應可以看出來，金玉玲的事情他對我們是有所隱瞞的......”甘涼點點頭，沉吟道：“至於他跟金玉玲是不是有一腿，殺害金玉玲的凶手是不是他，現在下這些結論的話還為時尚早了些。嗯，最起碼我們得先證實一下那些皮屑是不是屬於他的才行。因為隻有證實了這一點，我們才能夠有足夠的理由去懷疑他是不是殺人凶手。”
“也對，那我們趕緊回去讓李法醫驗一下牛洪波的dna吧。”江語琰點點頭道：“隻要證實了那些皮屑是屬於牛洪波的，我想這個案子很快就能水落石出的。”
“嗯。”
計較已定，二人馬上駕著車往警察局趕去。
回到警察局後，二人馬上找到李法醫，然後把沾有牛洪波血液的紙巾交給了他，讓他抓緊時間鑒定一下，盡快把比對結果給弄出來。
告別李法醫後二人也沒閑著，倆人找來一台筆記本電腦，然後走進一間會議室裏，打開那個u盤裏的檔案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