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科學到了最後階段,便遇上了想象。
想象比知識更重要,因為知識是有限的,而想象概括著世界上的一切,是知識進步的源泉。
吳局是一個具有天才稟賦的人,凡事有自己的見解和主張,絕不遵循常人的思維途徑。
近幾日,腦子裏始終盤算著任工的話,反複琢磨著衛星的事宜。
這天,吳局正在單位坐在辦公桌前,手中拿著筆,正在記錄本上寫著什麼,電話就顯示了來電:
“老公,在哪呐?”
單位。
“忙嗎?”
沒事,正在考慮衛星的事。
“怎麼想的?”
我是想研發製作功能齊全的新型衛星。
“這有什麼難的,隻要你有思路,我編好程序,用電腦一設,它自動就會設計出來,不用你費腦筋。
你就把想好的內容告訴我,輸入電腦程序即可,其餘的什麼都不用。”
那好,你把這十六個字輸入電腦。
“好了,讓它自己設計吧,不用著急,有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會完成。
老公,章玉來了,好像有話要說。
我起來吃點東西,今天感覺心裏特舒暢,好像有什麼好事要發生。
是不是他們走了,我試一下電腦。”
說著,就聽啪的一聲
“吳局長,蘇經理幽默起來可真是逗人。”
她這兩天胃口怎樣?
“好多了,也能吃了。
她的身子說起來也真怪,好像和她的心情有關。
這兩天她心情好,吃的也多,每天都吃四五回飯,身子也長肉了。
我過來是說外邊來人了,讓不讓進?”
什麼人?
“來人,是人民醫院的副院長,姓佟,叫佟慧芳。
是四十左右的女同誌,還有兩個年輕的女醫生,說是為蘇經理父母的事。”
你讓她們進來,我和她們談談。
(時間不長)
“吳局長,您好!我是市人民醫院的佟慧芳,和我一起來的還有兩名醫生。”
你好!佟院長,你們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嗎?
“我們年前就過來過,但進不了大門,強行進還被摔了幾次。
後來,是門衛告訴我們,說這裏有事,不要勉強。
過一段時間再來。
這不,我們今天就又過來了。
一進院,我們的頭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按住了,不允許我們左右看。
今天來,是為了蘇經理父母的事。”
她父母不是早已經沒了嗎?
“不是,都好好的,一直都在我們醫院。
她母親剛送過來的時候,瘋瘋癲癲的,精神出現了問題。
我們一直都安排專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精心護理。
可一直都不好,我們也請了不少精神病專家和國際權威人士,都沒有結論。
所有的藥物也不起作用,沒辦法我們就全天守候,專心護理。
年前,我們感覺她有所好轉,能說話了,也知道主動吃東西了。
有時,還問我們,這是哪裏?為什麼沒有自己的家人?
還經常問起你和她閨女的一些事。
時間長了,我們和她嘮嗑。
你們的事,我們就全都知道了。
唉!真是不易啊!
從她媽口裏,一個不字都沒有說出來,張口閉口都是你的好,說的我們都被你們的事跡感動了。”
她母親現在身體怎樣?
“好了,全都好了。
我們覺得她之前也不正常,好像中邪似的,根本就沒什麼病。
精神現在也非常正常,我們和她說起進來的那段時間的事,她根本就不記得。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來的,這一兩天就急著要求回家。”
她父親怎麼回事?
“她父親是半年前轉到我們醫院的,原來在天津的一家小診所治療。
她父親呆過的礦山,出過事故。
當時,他父親一個人,在山裏勘礦。
出事的時候,他恰好在山腰的北坡,塌方南坡最嚴重,幾乎毀滅式塌方。
他不了解情況,轉身跑回救人,沒想到被腳底的一塊大石絆倒,當時就不醒人事。
等到天黑的時候,他拖著傷腿下山,沒走幾步剛下過雨的山,路陡石滑,一不小心又沿坡滾了下去。
等到再次清醒的時候,就躺在一個小診所裏了。
有一個老醫生告訴他說:是他兒子放羊時在山腳的一塊大石頭旁邊發現了他,見他還有一口氣,就把他背回了家,送到村裏唯一的一家診所。
第五天頭,他才有了知覺。
但他頭部受傷太重,記憶模糊,什麼都不記不清楚。
再後來,模糊記得自己是哪的人,迷迷糊糊就說個‘人民醫院的’名字。
當地的人,隻好用小馬車,把他送到客運站,輾轉來到了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