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有孕了,打胎(1 / 2)

“若瑤,延濱,凶手已找到,伏法,並且在你們的逼迫下,親口承認與大娘無關。此事就此了結吧,也辛苦你們了。”程延仲仍然不肯相信大夫人是主謀。

“冥頑不靈。”“頑固不化。”

蘇若瑤和程延濱一人一句評論程延仲的愚忠。

程延仲也不生氣:“任爾等評論,我自有想法。”然後帶著曹如嫣離開,曹如嫣問了一句:“瑤姐姐,以後你、、、、、、”

“我不是有幸成為四小姐的丫環嗎?換一個居所而已。如嫣,沒什麼好擔心的。”蘇若瑤說。

程延仲沒說什麼,隻記得蘇若瑤要搬去禪院做妹妹程懷素的丫環。而程延濱心中的邪念哪能那麼快消除,他承諾乖乖住在福院隻是蒙蔽眾人的說辭。

蘇若瑤臨走前與程延濱告別:“二少爺,一場風雲暫時過去。但我們的契約還未結束,你心中可有數?”

“蘇若瑤,不用你提醒。我倒想問問你,”程延濱突然很激動:“蘇若瑤,你夜夜與我爹相會,可否告訴他,莊睿合就是凶手,是主謀?”

“二少爺,如果這樣做有用的話,我何必繞這麼大個彎請老爺來審訊?我已試探過老爺,敢斷定,沒有十足的證據,他不會對夫人下狠手的。”蘇若瑤就此告別了。

帶著敏嫣,來到禪院。“奴婢蘇若瑤,敏嫣見過四小姐,問四小姐好。”蘇若瑤向程懷素問好。

程懷素端坐著:“快起身吧,不必多禮,蘇若瑤,我對你也熟悉,也是個苦命人,從此在父親的禪院,願能夠不必再戰戰兢兢,看人臉色。”

程懷素長得酷似她的娘親,三夫人蔡書墨,卻並不像她娘親那樣得程迪智喜歡。也不知為何,她生性懦弱,說起話來一句一聲長歎,像個被拋棄而一蹶不振的閨中怨婦。

蘇若瑤覺得就這樣表麵看來,她與她的兩個一母同胞的兄弟程延濱,程延元,三個人的秉性完全不一,真是龍生九子啊。程懷素這脾性,將來嫁出去,若沒娘家做後盾,可怎麼受得了夫家的氣,怕是要日日以淚洗麵吧。

蘇若瑤想講些開心的事:“四小姐年紀輕輕,似乎對人生有所深悟。容奴婢大膽提及四小姐的閨名,‘懷素’二字,是唐代書法家錢藏真的僧名,想必老爺為四小姐取此名也是用意頗深吧?”

程懷素勉強一笑:“隻因我娘酷愛書法,所以爹采用書法大師之名為我取名,‘懷素狂草’。但我的字既無娘的優雅娟秀,無延濱二哥的放蕩不羈,也無延元弟弟的不拘一格,自成一體,而是一筆一畫,一板一眼,死板無趣,毫無生氣,如一灘死水。真是辱了‘懷素’這個書法大師之名。”說完,又是一聲長歎。

蘇若瑤還真不知怎麼讓這個於人生無望的千金開心,她太過自輕自賤。不再想她,想想自己吧,自來到程府,這住處換了多少次。

先是程迪智讓我和若琪姐妹兩在浣衣房做工,然後若琪患上癇症後,遭人冷眼,不得已搬到無人居住,人人害怕的惋春園。

失身於程迪智後,若琪也自盡,就故意招惹程延仲,讓程延仲抱自己去祁院。與程延仲私奔,又回到祁院,住了四個月。

程迪智突然要建新居,就被遷居到西廂房,幾個月後,被安排住在新居裏最鼎盛的至幸堂。

生下程延仲的兒子後,好景不長,遭迫害,離開程府,回來時,住在二少爺的福院。

而今,遷至禪院,伺候四小姐。

始終是受人擺布的,我也不奢望呢個左右他人,隻望兒子程乾能歸我所有,該報的仇報完了就行。

對了,現在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居所——館娃齋,那可是自己的藏身保命之所,怎能忘了。今日到時候去了。伺候四小姐的事,隻能留給敏嫣了。

來到館娃齋,程迪智站在窗前很久,蘇若瑤想他可能因今天的事而生氣了,就悄悄問:“一官,你在生我的氣嗎?”

“若瑤,我知道你和延濱是假夫妻,有所圖,但沒想到這段時間你對我的百般順從是為了這個目的——找到芋頭這個凶手和禍害如嫣的幕後主使。我就覺得你完全在利用我。能不難過嗎?”程迪智默然苦笑。

蘇若瑤上前抱住他:“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因為害怕,恐懼,尋求一官的保護才和你夜夜相聚的。一官,你看得出我的心,對嗎?”

蘇若瑤覺得不能讓程迪智這個保護傘從手中溜走,她脫下衣裳抱住程迪智吻,程迪智也一步一步地推她走向床上:“罷了,不多想,不管你什麼目的,誰讓你在我心中的浣溪沙永遠也流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