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竟是初冬的太陽照射進來。蘇若瑤醒來,發現自己是背對著程延仲側身睡的。她想要起身,卻被他環抱著,他摟著她,享受低聞著她的脖頸和肩,迷糊中說著:“所謂的軟玉溫香,世間女子皆是,但我眼中隻有你,我隻要你。”
他更緊地纏繞著她,在夢境中快活著:“今日休假,什麼事都不能打擾我。”
蘇若瑤從昨晚的狐媚恢複成原來的清純女孩,她推開程延仲的手,對他歉意地說:“弄髒了程董的身子和床被,我不該。”
“這是你的初紅,最寶貴的,怎麼說是贓物,傻瓜。”程延仲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疼愛地香甜。
蘇若瑤現在清醒著,她起身了,生氣了:“程董,我們都該去洗一下身子了。”
程延仲才漸漸醒來,揉揉眼睛,愛戀無限地看著嬌氣的她,無限度地應著:“好,聽你的。”
他起身穿衣服時一直看著蘇若瑤,蘇若瑤就背對著他,用睡衣裹住就往浴室去了。在浴室裏,她迅速地衝洗著身上還有些絳紅粘稠的血液,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對程延仲說清楚事實。
程延仲從浴室出來,換了一套浴衣了,卻沒有看到蘇若瑤,隻見到床被床單被收拾一空了,外麵的滾筒洗衣機在響呢。
程延仲樂著了:一定是若瑤在洗床單,也對,若瑤現在是這裏的女主人了,洗個床單算什麼。不過這不該是她做的事,她應該被我好好寵著才是啊。
蘇若瑤進房了,她也是換了一身睡衣,沒敢像昨晚那樣媚色地直勾勾地看著程延仲,而是一直看著地麵:“床單在洗呢。”
程延仲看她真是風情萬種,夜晚嫵媚妖嬈,白天清純澄靜,就是逃不出“誘人”二字,現在他還想與她溫存一下,就過去想摟住她。
蘇若瑤一轉身,程延仲隻抱著她的背,那也沒事,他就貪婪地吮吸著她脖頸上的體香:“若瑤,我今日終於可以這麼稱呼你了,其實我心裏一直是這麼喊你的,很久以前,你知道嗎?”
蘇若瑤不忍回答他,程延仲卻還是浮想聯翩的:“怎麼了?是不是我太魯莽,氣著若瑤了?”他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蘇若瑤想著遲早要說的,就鬆開他壯實的身體,離他一段距離,與他麵對麵,談判地說道:“程董昨晚,你喜歡嗎?”
“難忘一夜的溫存,希望夜夜如此,可是若瑤,你怎麼還稱我程董?”程延仲向她靠近來。
蘇若瑤就離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兩人在房裏轉圈似的。
“既然程董喜歡,那麼你估算個價,昨晚要支付我多少錢,然後請預先付我五十萬,我會在以後的每夜,這樣伺候你,直到五十萬還清為止,”蘇若瑤是一臉討價還價地跟他說:“程董,你還要清楚一點,我是處子之身給了你,所以昨晚必須是十倍的價錢。”
程延仲一下子懵了,他看著蘇若瑤嚴肅的眼神,一點不害羞的臉,不像是開玩笑。程延仲也奇快起來,甚至有點害怕地問著:“若瑤你在說什麼?你昨晚就是為了跟我要五十萬?”
“不會隻有一晚的,程董你放心,還會有很多這樣讓你欲罷不能的夜晚,你不虧的。”蘇若瑤就是在議價,但她心裏害怕極了,不敢麵對程延仲的怒。
程延仲真的怒了,他幾步並一步跑過來抓住她手臂,凶狠地說著,死死地盯著:“若瑤你說,你在開玩笑是嗎?說啊!”
蘇若瑤被他吼得頭暈耳鳴,就衝他喊著:“賣身,賣身,你不懂嗎?我 能給你的就是你想要的,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嗎?就這樣,反正你必須給我錢!”她“嗚嗚”地哭了。
程延仲卻是腦袋“嗡嗡”作響,看她哭了,就放低聲音,但還是在責備:“為什麼?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喜歡你!若瑤,隻要你說想要五十萬,我一定會給你的。你這是在幹什麼?”
蘇若瑤已坐在了地上,靠著沙發哭起來:“我開不了口,你對小蝌蚪孤兒院幫助那麼多,我怎麼好意思向你要那麼一筆錢,五十萬不是個小數目啊。”
程延仲冷靜一下,覺得她還年輕,可能是什麼事想不通,或者被那些理財機構給騙了,就在她旁的沙發上坐下,輕拍她的手:“若瑤,你告訴我,為什麼要五十萬?既然我們已有了一夜之歡,我不會不管你的。但是我擔心你被人騙。”
蘇若瑤想想也對,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我大學同學程宇一直找不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