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說地在聊天似的,但蘇若瑤心裏還是留下了陰影:我在勾引程延仲。可我隻想要點錢。
於是在程延仲要出去上班的時候,蘇若瑤還是不忘跟他來了一套側身行禮,她屈膝,雙手擺放在左側,左手蓋住右手,羞澀地垂眼,時而抬起眼簾看一下程延仲,又羞澀地趕緊垂下,軟綿綿地說道:“小女子有禮了,昨晚為程大人獻舞,不知能否入程大人法眼。若是程大人覺得好,小女子還想討個賞。”
一段話把坐在沙發上的程延仲說地笑嗬嗬的:“蘇若瑤懂事了,知道在外工作要來討好領導了。但是蘇若瑤,你想要升職加薪,那還要看你的工作努力。而且你現在還是學生,多積累些基層工作經驗比較好,將來才可厚積薄發地打所有競爭者,對嗎?”
蘇若瑤趕緊穿好衣服,然後去衛生間,隻見洗手池上有一還未拆開的牙刷和杯子。想必那是程延仲給我用的吧?隻是他這大晚上的這麼冷,是去哪裏買的?
洗漱了之後,蘇若瑤就去餐廳用早餐了,她不太好意思地坐下了,偷偷看了劉媽一眼。
程延仲關心地問著:“這麼晚起來,肯定是睡 地很好吧?”
“嗯,這個。”蘇若瑤不好怎麼說了,她覺得自己現在是麵紅耳赤了。
劉媽幫她說了:“蘇小姐昨晚肯定是很困了,我去看她的時候,她連鞋子都沒有脫呢。”
“鞋子?”程延仲想了一下,略微點頭:“就是昨天蘇若瑤你跳舞的繡花鞋嗎?那麼小巧玲瓏的,跟襪子一樣呢。不說了,吃早餐吧。這回我也跟你一樣慢慢吃。”
她等的那個人卻心裏躁動著。程延仲衝完澡後,心裏越發地燥熱,連冷空調都開了,卻還是無法冷卻他心裏的那個念頭:我有這別墅所有房間的鑰匙,包括若瑤睡得那間。
可是他掐著自己,感到掐出血來了,疼地難受,才不會翻來覆去的。一會兒那念頭再想起的時候,他隻有再掐自己的手腳,掐到難受出血。周而複始的。
這麼鬧了一晚上,直到早上,程延仲才睡了一會兒。可手機鬧鍾已將他鬧醒,他立刻起床。這是他的習慣:工作絕不可放鬆。
劉媽也已準備了早餐,但蘇若瑤還未起床。程延仲笑著“她在這裏睡地肯定很舒服”,並讓劉媽去喊她起來。
劉媽去敲門,並喊著“蘇小姐,該起床吃飯了”。可人家劉媽是做慣了粗活的人,這敲門也用力,一下就推開了,還把自己給敲了進去。
蘇若瑤知道他的為難:“我知道我們院長會審訊你的,對不起,程董。不過我現在可以出去租一間旅社住啊。”
她說著就起身,但程延仲攔住她:“你一女孩子單獨住旅社太危險,不如就住在我家吧。方正我家空房多呢。”
還不等蘇若瑤同意,程延仲就命令保姆:“劉媽,收拾樓上一間空房出來。”
“好的。”劉媽應著。
劉媽已是有孫子的人了,剛才看著蘇若瑤那采蓮舞,就覺得這姑娘是懷有心機的,她每個姿勢都透著一個詞:勾引。
但沉迷其中的程延仲卻沒有看出,隻認為若瑤還是在純粹地舞蹈,並且對她親自來家裏獻舞而倍感榮幸呢。
程延仲這就扔了一朵過去:“來,接著”
“程董你扔偏了。”蘇若瑤嘟起了嘴。
程延仲就想辦法:“我也拿個籃子來吧?”
“可是隻能放在我的籃子裏。”蘇若瑤拾起一朵花往他臉上一扔。
程延仲笑地燦爛如春:“你還是那麼執拗,那我就和你一起執拗著。”
不過今晚蘇若瑤是帶來了平常采蓮舞的三倍的花,夠他們采的,加上蘇若瑤刻意躲避程延仲扔過來的花,又把不合格的花扔回去,所以這地上的花啊,是一晚上都采不完了。
程延仲是個風華正茂,血氣方剛的男人,對眼前的心中佳麗這般的身段妖嬈,嫵媚含笑在舞著采蓮,他不心動才怪。隻是要控製,現在與她什麼也不是,就算對她有那種臆想,也是罪惡的。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
如果要讓今晚什麼事都不發生,那就趕緊送若瑤回孤兒院吧,可是程延仲是希望家裏有點兒暖意的,今日若瑤就給他帶來了這春態紛婀娜。
為了控製自己的加速心跳,程延仲掐了自己的大腿,他沒有留長手指,卻也透過褲子掐進了肉裏。
不行,不可再這樣下去了,否則他定會控製不住了。
蘇若瑤就開始跳了,首先就讓程延仲一驚:她拿著花籃從左手反手到右手,讓後將花籃中的布製蓮花撒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