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娘娘,是奴婢在去禦繡坊拿布料時看到沈公子不心掉了這個,看樣子還挺驚慌的。所以,奴婢就起了好奇心,拿石頭絆了他的腳。所以,這個香囊就到了奴婢這裏。”
“這可是個大消息,你這丫頭怎麼不早。”
“奴婢一回來就看到您在做衣服,沒舍得打擾您。”
“你呀,不能有下次了。”
“奴婢知道了。”
沈月拿著香囊,心裏有了計較。
“這件衣服也快做好了,用完了午膳,咱們給穎兒送去。”
“娘娘午膳想吃什麼?”
“今日胃口好,我要吃香酥鴨,紅燒魚,還迎…”
午後的陽光照在大地上,就連空氣都是熱的,仿佛要把人間蒸發掉一樣,沒有一絲微風。
在禦花園一個較偏僻的涼亭裏,寧晚冬吃著解暑的冰粥,拿著美人扇,時不時望向遠方,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寧貴人,好久不見。”
“你怎麼才來,讓本宮好等。”
“本少爺也是剛從鬆壽宮出來。”
話的正是早上給太後請安的沈濤,到了午膳時沈濤又去鬆壽宮陪著太後用膳。為了謀個好仕途,沈濤也算是盡力了。
“有什麼事,非要大中午的。”
“上次宴會上你有好酒好肉招待,還有一道開胃菜,可本少爺怎麼沒看到啊。”
“宴會上好酒好肉很多,開胃菜就是那道酸菜魚湯。”
“你少跟老子打啞『迷』,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的‘瑤江萬裏,詩飛穎殤’是什麼意思。”
“有什麼事情晚上在。”
“晚上?”
“對,晚上戌時還是這個地點,本宮恭候沈少爺大駕。”
沈濤被寧晚冬的話得心癢癢,『摸』上寧晚冬的臉。
“好,本少爺等著你。”
沈濤完美滋滋的走了,寧晚冬嫌棄的拿手帕擦拭著被沈濤『摸』過的臉。
“貴人,您讓沈少爺戌時來這裏,可是已經有了對策。”
“本宮哪有什麼對策,隻不過先拖住他罷了。”
“貴人,這可怎麼辦。要不,要不去求沁妃娘娘吧,她肯定有辦法。”
泉歌一聽沈濤要來找麻煩,頓時慌了。
“不能找她。”
“為什麼,您與沁妃娘娘一直十分要好,是一個船上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不會不管您的。”
“當初她要本宮全全處理此事,那就是無論好壞,她都不會相助。這個沈濤還真不是個東西,氣死本宮了。”
“貴人,要不咱們裝病,直接不來赴約可好。”
“依沈濤的『性』子,若是不來,指不定又會捅出什麼幺蛾子。”
“為什麼,咱們又沒給他留下證據。”
寧晚冬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為了能獲取沈濤的信任,本宮居然將自己的荷包給了他。”
泉歌低下了頭,不知該些什麼好了,隻希望這一次能夠順利把事情辦妥。
“罷了,死馬當活馬醫,不定這次本宮還能立一次功呢。”
寧晚冬心裏打著算盤,想到事情成功後自己在吳沁身邊的地位定會有所提升,緊鎖的眉頭稍微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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