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因疵了教訓,付出了代價,她的孩子也沒了。”
“那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此時瑤詩穎的眼中滿是戾氣,隨後又滿臉慈愛的摸著還未隆起的腹,“其實,我還得感謝貴妃,若不是她當初的步步緊逼,又何來現在的我呢。”
“話的輕巧。”
“話得當然輕巧,可是我並沒有要報仇的意思,我現在又有了孩子,要為我的孩子積德。”
“哼,穎妃怕是嘴上一套,背後一套。”
“老師這話可就折煞我了,我行的端做得正,不曾抱怨過任何人。至於貴妃,她的性子,恐怕得罪了不少人吧,根本用不著我出手。
我知道老師可能不信,可老師應該知道皇上的女人那麼多,孩子卻是屈指可數,還都被貴妃害得早早夭折。所以,痛恨貴妃的可不止我一人。”
“你是沁妃。”
“老師,我可什麼都沒。不過您要想清楚了,若是我害的貴妃,除了泄憤,還真沒有什麼可徒的。”
瑤詩穎見目的達到了,給張孰崢倒了杯茶,自己麵前的茶一飲而盡,起身準備回穎蓮宮休息了。走至門口,好像又想起什麼。
“青梅確實是我宮中的人,可是心卻在貴妃那裏。做人嘛,要有始有終,貴妃一日是她的主子,那一輩子就都是她的主子。”
瑤詩穎完由青荷扶著上了歩攆,回了穎蓮宮。
張孰崢看著眼前的茶杯,陷入了沉思。
張孰崢向東方夜浩請辭後,坐上了回莊子上的馬車。
到了莊子,張孰崢下了馬車,看到大門的匾額上靜墨莊三個大字。這三個字鏗鏘有力,剛健遒勁。張孰崢看著熟悉的字體,就知道這是東方夜浩親筆禦賜。
廝早已在門口等著張孰崢,看到人來了,連忙恭恭敬敬的請了進去。
在裏麵,張家人都已在這裏等了許久。
“父親。”
張父見到父親來了,連忙起身。
“夫人,太老爺來了。”
門口的丫鬟朝著裏麵喊了一聲,張母才從屋裏走了出來。
“兒媳給父親請安。”
張孰崢坐在石凳上,張父與張母站在一旁。
“陽兒怎麼樣了。”
“父親,陽兒一切都好。”
張母著,剛剛收回的淚水,又重新回到眼眶。
“把陽兒的藥方給我看看。”
張父從衣袖中拿出藥方,遞給張孰崢。
“禦醫院的人了,這裏麵有一副使人致幻的藥。”
“查清楚了嗎?”
“宮裏的人陽兒與焦興炳一夥人勾結,卻沒料到被焦興炳的人下了藥。”
“一派胡言。”
張父、張母忙跪在地上。
“父親,兒子也不相信,可事實如此,兒子不得不信。”
“罷了,事已如此,事已如此。”
張孰崢連兩個‘事已如此’,緩緩閉上眼睛。
“我聽你送了不少禮物去了沁荷宮。”
“是,父親,兒子也是為了張府著想。陽兒生病,已不能為我張家光耀門楣。而沁妃是咱們舉薦入宮的,定然會與咱們一條心,為張家帶來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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