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和眠叔叔都說了你多少次了,打人是不好的,打人是不好的。”笛卡這一回兒反而像是大人一樣在路邊數落著笛鹿。
笛鹿呢一邊笑著一邊摸了摸笛卡的頭:“好,媽媽保證不會了,我們去吃火鍋嗎?晚上讓單嬋阿姨帶你出去玩。”
“好!”
孩子的脾氣來的最快,走的更快,笛卡轉眼就不管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的俞浩翔,拉著笛鹿就離開了“作案現場”。
直到他們走了一會兒才有人尖叫出聲叫來了120.
這回就是120也救不了俞浩翔,腦震蕩、骨裂、骨折他俞浩翔一個不會落下。
笛鹿鬆了鬆筋骨舒服的歎了口氣,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活動過來,果然就得以暴製暴才對。
車開出去老遠,笛鹿卻渾然不知道身後有一雙眼睛始終看著她,寧久歌的車很快也離開了商場,就像是獵人捕獵一樣,始終沒有跟丟
笛鹿深吸一口氣終於是回到了這個別墅區,這次她仔細檢查過了,笛卡絕對不可能跟來,今天就讓她做個了結吧。
她還想再等兩天,但那些標題讓她看著是掏心撓肺。
“笛安賬目危機!總裁明日換人!”
“董事會紛紛脫股,遼蒂接手爛攤子!”
果然這些媒體人都不是吃幹飯的,吸引的她把這些小道消息一字不落的看完了,總之真假半摻,但有一點肯定的是,寧久歌真的和笛父要合作了。
不就是嫁人嗎?她豁出去了,權當做是一場生意好了。
大門很快被人打開,似乎是認識笛鹿的車牌一樣,暢通無阻的停在了屋子門口,亮堂堂的會客廳似乎是專門等她一樣。
“我以為你還要躲我幾天。”
“拜你所賜,這幾天盯著我你也累了吧。”笛鹿再也不扭扭捏捏,一屁股就坐在了寧久歌的對麵。
她也不是什麼好人,何必要一直端著小家子氣的樣子,不就是耍流氓?她也會!
寧久歌眉毛一挑,但很快也恢複了正常,也對,能夠發現攝像頭的人肯定也有所察覺才對。
不過笛鹿這六年都做了什麼他還是沒有查出來,笛家不可能養出這麼一個女兒。
“秀色可餐是名句,多看你幾眼我也不怎麼累。”寧久歌自顧自的倒了杯酒,似乎就靠這個過日子一樣:“嘶,就是你的手段太狠了些,果然最毒婦人心。”
“無毒不丈夫!你也彼此彼此吧。”笛鹿不和他多說廢話,看著酒杯被寧久歌晃動,一把搶過來一飲而盡,絲毫不在意這個杯子誰用過,寧久歌倒是直直的看著溫軟的唇靠了上去。!!!
笛鹿手上的酒杯一時間也不知道放在那裏,看著放大無數倍的人臉大氣都不敢出,隻好閉緊了嘴巴。
她隻是搶了他的酒喝,這個寧久歌怎麼更過分了呢!
不過,笛鹿的睫毛顫了顫,看著麵前寧久歌的臉,居然是閉上了眼睛,就像是青澀的少年一樣,對這個吻充滿了虔誠。
他的皮膚倒是很好,睫毛也太長了笛鹿一個分神,忽然牙關就被濕糯的東西撬開,寧久歌長驅直入很快近侵占了笛鹿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