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e,寧久歌看了一眼身邊已經完全沒了生氣樣子的笛鹿心裏一喜,他算不算是成功了一半?
笛鹿熟門熟路的下車,都不需要寧久歌的引導就走到了會所的門口,寧久歌則放棄了導遊的角色,跟在她的後麵。
這個地方可真是個“放鬆”的好地方,笛鹿走進了電梯,按下了一連串的樓層鍵,很快電梯就降到了沒有的樓層。
負三層,地下賭場!
撲麵而來的就是刺鼻的煙味,笛鹿忍不住皺了皺眉,麵前都是飄散的錢,白茫茫的煙霧,還有那些衣不蔽體的兔女郎,黑色的賭桌和白花花的身體形成了最刺激人眼的對比,讓人的神經都蠢蠢欲動。
笛鹿怎麼也沒想到,寧久歌會帶她來這裏,單嬋最喜歡的地方。
她帶笛鹿來過好幾次了,可寧久歌怎麼也會喜歡這裏呢?
“這是最大的賭場,遇見就是在這裏輸給我的。”寧久歌輕描淡寫一句話,就把笛鹿鎮在了原地,腳步都停了下來。
賭桌上都是錢,他們堵得是什麼,一整個公司嗎?
那這裏還能賭什麼?或者是,人?笛鹿的身子忍不住的顫了顫,她見過的,但那種深淵裏的罪惡讓她忍不住想要逃離。
小家夥,寧久歌無聲的笑了,一把攥住了笛鹿的手帶著她穿梭在每個牌桌之間。
今天賭點什麼好呢?能讓笛鹿高興地。
寧久歌的眼神不斷地掃向幾個牌局,最後再看了看各個包間的門,似乎都沒有找到自己心儀的地方,而笛鹿的眼神卻飄忽不定的看了幾個攝像機的位置。
她上次就感覺到了,這裏的針孔攝像頭幾乎是無死角的,而且這次被人窺伺的感覺更加,所有的針孔相機都對著她活動。
為什麼?
寧久歌的眼神一冷,在笛鹿轉過頭的瞬間猶如獵豹一樣盯上了那些還在活動的攝像頭,稍稍做了個口型。
恩?笛鹿看了一圈,在看的時候,剛才那種感覺又沒了,心裏就是一鬆,但還是覺得無比的奇怪。
“切,這家夥什麼時候這麼護短了?”
某個監控室裏一道無奈的聲音傳出,隻是賭場裏誰也聽不見而已。
笛鹿感覺自己手上力氣一粗,整個人就跟著寧久歌來到了一局賭桌前,這個桌子異常的火爆,圍了整整一圈的人,都看著在正中央的荷官。
那猶如沒穿的旗袍讓人看了都是血脈噴張,笛鹿看了一眼那讓人想入非非的身材,不免掃了一眼自己的一馬平川,很快就嗤笑了一聲:“原來寧總好這口。”
“你進來的手法嫻熟,彼此彼此。”寧久歌毫不在意的牽著笛鹿坐下,那個力氣不讓人有反抗的空間。
笛鹿看了一眼寧久歌,發現他連籌碼都沒有,更奇怪的是這裏所有人都沒有籌碼。
“我覺得這個還有點意思,他們都是和荷官對賭的。”寧久歌指了指麵前那位絕色的佳人給笛鹿解釋。
對賭?荷官還能參與嗎,就不怕作弊,笛鹿還像聽下文,卻發現寧久歌閉口了,瞪了他一眼索性也不再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