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久歌還有什麼好說的,隻要她不信,自己說再多都是徒勞。
“我齷齪?笛鹿,你是我老婆,我想睡自己的老婆也是思想齷齪嗎?那常予眠想把你給睡了是不是也是應該的。”
笛鹿皺眉嗬斥:“你別越說越過分了,眠哥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別以你自己的小人之心去度人家的君子之腹。”
寧久歌看了她良久,已經不打算繼續解釋下去,現在已經被認定就是這樣了,他還能說什麼。
“要走趕緊走,我不敢保證等會會對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現在的自己也在氣頭上,可他必須將怒意壓下,不能如了常予眠的意。
笛鹿看著這樣的寧久歌,就認為他這是已經默認了,心裏一股悶氣出不去,他又不給自己一個解釋。
隻好摔門離開,寧久歌一氣之下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盡。
想了很久,直到手機的來電鈴聲響起讓他回神。
找到手機看了下上麵的名字,寧久歌劃開接聽。
“有話快說,最好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電話那邊被他這個語氣都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你這是吃了槍藥了?口氣這麼衝。”隔著手機屏幕都能夠聞到那股火藥味。
寧久歌沒好氣說:“有事沒,有事說事。”他沒心情聽這些。
“有事,你不是讓我查常予眠嘛?之前你也看了不少資料,我這裏還有更加高級的東西你要不要?保證就連常予眠自己都不知道的。”
這番話倒是真的引起了寧久歌的注意力,沒繼續聽他說下去就截斷了那邊想要再次開口的想法。
“趕緊的給我發過來,還有,單家的事情你給我去查一下,常予眠黑過單氏,可上次卻願意出麵幫他作證詆毀我,這個倒是讓我很好奇。”
如果說單嬋占一些原因,那麼就是常予眠一定是答應了單父什麼要求。
“不是吧,我才剛停下你又要我去跑腿,還有沒有人權了?再說了這種事情你隨便派個人去不行嗎?”
寧久歌冷笑,人權?那是什麼,他老婆都誤會自己了,這些人還想跟誰秀恩愛。
“再多說一句,我讓你近幾年都沒有時間休息你信不信。”
這話一出,對方閉嘴了,他信,怎麼可能會不信,打死都信。
“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好好的查,絕對把所有的事情都仔仔細細查清楚,那個,我多嘴問一句,你跟笛鹿……”
寧久歌直接掛了電話,半個字都沒給人家。
其實不用他刻意怎麼表達也知道了為什麼,不就是老婆又跟自己吵架了唄。
說實話,寧久歌會栽倒在笛鹿的石榴裙下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笛鹿從寧久歌公司離開以後就回了自己的公司,看見顧漫在忙前忙後,可是始終還是信不過她,現在眠哥不在,能夠挑大梁的隻有顧漫。
笛鹿迫使著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起碼不要像之前那樣那麼的明顯就被人看出來。
“顧漫,你過來一下。”每次看見顧漫的第一眼總是想到她在自己身上探索的眼神。
顧漫走了過去,以為是有什麼要緊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