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嬋作為這次的大功人,所以,笛鹿特別邀請。
常予眠頭疼的看著笛鹿這麼興奮,感覺這也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啊,不管是談沒談好,笛鹿這反應都讓人受不了。
可,他還不能說,隻能讓她將這股熱度消下去。
畢竟是第一次談合作就成功了,怎麼可能讓她不興奮呢。
單嬋到了之後,看見笛鹿的狀態隻想扶額,終於明白之前常予眠給她打電話說,來了就要有心理準備的說法是什麼意思了。
“鹿鹿,你是不是太激動了啊?”單嬋看著笛鹿說著。
笛鹿完全沒有注意到單嬋的表情,自顧自的嗨著。
單嬋隻好歎氣,現在這個狀態,隻好看著幾近癲狂的笛鹿,再一次默默的歎氣。
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看著這樣的笛鹿,單嬋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單嬋,你來啦!”笛鹿將單嬋拉到中間,自己的旁邊坐下。
單嬋坐下以後,笛鹿就開始說話了。
“這次拿下合作,多虧了我家單嬋,所以,你們要是謝的話就謝她,不過她不能喝太多的酒,有什麼就由我喝了。”笛鹿說著。
單嬋略顯的有些尷尬,她不知道怎麼去阻止笛鹿。
這還沒喝酒呢就開始犯了,那之後怎麼辦?
“好了,鹿鹿你也別喝太多了,笛卡還在家裏等著你呢。”單嬋以為搬出了笛卡,笛鹿就會有所收斂的,可惜她想錯了。
結果笛鹿聽到笛卡的反應更加大了,尤其是看著單嬋的時候,單嬋心裏暗叫一聲不好。
“笛卡現在有他爸,壓根不理我,就算是我一個星期不回去,他也不會覺得怎麼樣。”笛鹿不想承認自己這是吃了,吃的還是自己兒子的醋。
單嬋嘴角微微的抽搐,這算什麼?
“行,不說他,鹿鹿,你是真的不能喝多。”她依舊對那天的事情有餘悸,常予眠看著單嬋,也知道她在想什麼,可是還是不能明著來。
笛鹿又喝了一杯,完全沒有理會單嬋的勸阻,常予眠知道她這心裏不好受,也就攔著了單嬋,讓她繼續喝。
單嬋看著常予眠,然後又看看笛鹿。
將常予眠拉到一邊,問著他:“怎麼回事?不是之前還好好的嘛?”怎麼突然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了?
常予眠雖然不想承認,可是該說的,還是會說。
“因為寧久歌,原因你自己去想,剛剛你提到笛卡的時候,正好讓她想到了寧久歌了。”
單嬋無奈了,這都可以,這操作也是厲害了。
“我哪知道這個,再說了,她不是已經放下了嗎?怎麼還這麼大反應。”單嬋撇嘴說著。
常予眠冷冷一哼,他也想知道原因。
“行了,你注意著她一點,她現在心裏正難受呢。”常予眠不想承認的事情也不能不承認,寧久歌已經在笛鹿的心裏紮了根,想要徹底拔出,隻能讓笛鹿更加討厭寧久歌。
隻有討厭到了一定程度才會徹底忘記這段感情,不管是笛卡的父親還是寧久歌,都不應該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