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嬋看著她,突然有種好心當成驢肝肺的錯覺,不過這也不怪她,是自己的行為過於詭異,就算是自己看起來,也會懷疑的。
“我沒事啊,你就是愛想的太多了,對了,這幾天怎麼沒看見常予眠,那家夥幹嘛去了?”岔開話題不想說這個,單嬋明知故問笛鹿一個自己知道的事情。
笛鹿搖頭說:“眠哥最近越來越神秘了,都不知道在做什麼,而且公司也很少來了。”
單嬋撇嘴,那是因為忙著去搞垮遼蒂,所以沒時間幫你掛壁管理公司了。
加上,自己又在笛鹿身邊,常予眠更加不會出現了。
但這個事情,她不可能對笛鹿說,她有自己的底線,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有自己的事情,你也要多注意一下了,鹿鹿,有的時候自己可以獨當一麵的時候,就不要再提讓常予眠來幫你了好不好?”單嬋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常予眠的事情,常予眠知道公司的事情越少,笛鹿就越安全。
知道太多,反而對笛鹿來說,是個危害。
她現在就是夾在兩個人中間,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笛鹿點頭,雖然不知道單嬋為什麼這麼說,但是總有她的原因。
“還有,王丹洛的事情你多加個心眼,怎麼說寧久歌也是你名義上的丈夫,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你都是他的合法妻子,有些事情你可以出手的時候就不要猶豫,免得讓人有機可乘。”
王丹洛最近的行蹤詭秘,單嬋擔心她會害了笛鹿。
笛鹿想到了寧久歌,心裏就煩躁不安。
“我知道了,但是王丹洛要是不來惹我,我不會出手的。”本來就跟她沒什麼關係,寧久歌就算真的和王丹洛在一起了又怎麼樣?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說呢。
單嬋隻能歎息,笛鹿都這樣說了,她還說什麼,該勸也勸了,聽不聽就在笛鹿自己了。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其他的,你自己看看吧,我今天就不陪你了。”她先去看看常予眠,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笛鹿讓她離開,自己辦公。
而王丹洛,依舊去找寧久歌,但是寧久歌依然是不理會,不管王丹洛怎麼製造新聞,或者是作妖作死。
寧久歌全部都當做什麼也沒看到,這讓王丹洛有些氣餒,但是她就不是輕易放棄的那種人,加上寧久歌可是她盯了很久的肥肉了,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他了呢。
終於,讓她找到了一個空擋。
寧久歌單獨出去,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王丹洛突然走了上去,跟他打招呼:“寧久歌,你好啊!”
因為打聽過寧久歌的喜好,王丹洛的打扮沒有了以前的濃妝豔抹,而是換上了一套清新的休閑套裝,簡單的紮了個馬尾辮,帶著素顏妝出沒。
寧久歌皺眉,並沒有搭理。
即使是知道她打著小算盤,可寧久歌不想理。
心裏想到了,之前王丹洛利用自己上頭條的事情,那個時候笛鹿已經開始吃醋了吧!
既然這樣的事情可以讓笛鹿有反應,不如多加個猛料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