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實我走在這個酒店的樓下的時候,我就自己醒了。”寧九歌用不像剛剛醉醉的聲音說著,而是用那種非常低沉的聲音來說的。
“那你,還想要去見笛鹿麼?”單嬋非常擔心的說,想著如果寧九歌就此逃跑的話,就我上前去拉著寧九歌了。
“我,我還是不去了吧。”寧九歌在心裏麵打了退堂鼓,然後打算扭頭就走的時候,單嬋就連忙的握住了寧九歌的手。寧九歌沒有回頭看著單嬋,單嬋在心裏想,可能是寧九歌沒有辦法來麵對自己。
“寧九歌,難道你剛剛一直吵著鬧著要見笛鹿是假的嗎?”單嬋用一種不可質疑的語氣問這寧九歌,希望寧九歌能夠回答這不是假的。
“沒錯,我剛剛一直鬧著要見笛鹿是假的,對不起,我當時喝醉了,你知道的,一般人喝酒了之後一般都會神誌不清,我當時就應該處於那種神誌不清的那種狀態裏麵,所以不好意思了。”寧九歌試圖想要爭開單嬋的手,但是發現沒有辦法。寧九歌心裏就在想,單嬋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寧九歌,我沒聽話過你那種狗屁東西,我就隻聽說過喝酒之後說的話,都是自己內心所想要表達的話語,如果你真的這麼膽小的話,我真的是錯怪你了,原來你就是這麼一個膽小的人啊。”單嬋用一種嘲諷的語氣對著寧九歌說,根本就不怕再一次把寧九歌傷害的更加深一點。
“對啊,單小姐,我現在就是這樣膽小的人,你大可去告訴笛鹿,最好是讓笛鹿現在就和我分手,免得以後我每天找她就是為了她簽下那個離婚協議書,弄到她又來每次都找你哭訴。”寧九歌說的非常的決絕,根本就是不當他自己以前是一個總裁一樣。
“寧九歌,你可不可以不用這麼絕?笛鹿被你傷害的還是不夠?你還要傷害她一次,一次甚至是非常多次?”單嬋已經從說好話到接近憤怒的狀態了。
“傷害她?我何曾傷害過她?她隻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這有什麼可以談的上是傷害呢?如果不對她造成傷害的話,她自己應該心裏清楚她應該怎麼樣去做,而不是在這裏找你,找自己的朋友來哭訴。”寧九歌也越說越決絕。
單嬋快要被寧九歌給氣瘋了但是想到寧九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單嬋是個聰明人,不可能不知道寧九歌這次的離婚是為了什麼,寧九歌的破產,如果笛鹿還是寧九歌的妻子的話,多多少少都會對笛鹿有所影響的,寧九歌是不想拖累笛鹿,如果換一個角度思考思考的話,如果自己也是破產的狀態,自己也會舍棄自己的好朋友,家人,去一個人麵對的,最終的目的終究卻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愛。
因為笛鹿告訴過單嬋,不把笛鹿知道寧九歌破產的事情告訴寧九歌,單嬋也答應過笛鹿不會說出去的,要一直保守這個秘密,但是現在的單嬋,想要把所有的事情的真相全部說出去,之前這樣子的話,寧九歌會同意笛鹿的幫助的,並且笛鹿以後會非常的開心,即使這樣,違背了她和笛鹿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