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想著想著,發現還是沒有什麼好一點的辦法。所以笛鹿就隻能夠等待著常予眠的酒醒了,常予眠的頭疼了一會後,就完全的清醒過來了,常予眠就看著自己麵前的笛鹿,就像是瞬間失憶了一樣,就問了一下笛鹿:“鹿鹿我這是在哪呀,怎麼你也會在這兒。”
笛鹿臉色非常不好的看著常予眠,然後對著常予眠說到:“常公子還真的是很忘事情啊,才剛剛看的事情,你就不記得了。難道你不應該想一下,你到底在做什麼事情嗎?而且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剛剛全部已經告訴我了。”常予眠不知道是自己把笛鹿叫在這裏的,但是聽到笛鹿全部知道的消息後,常予眠並沒有很吃驚,因為常予眠本來就打算找一個時間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笛鹿。
“對那些事情是我做的我告訴了你,然後沒有告訴你好,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做的。但是我就想問一個事情,你到底願不願意和我回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就自己一個人回家了。現在的寧九歌不能夠給你幸福不是麼,而且你們今天剛剛吵架對吧?如果我記得沒有錯誤的話。”常予眠非常篤定的說到。
笛鹿原本以為常予眠酒醒了之後,自己會成為這個談話的主導地位,但是沒有想到,還是被常予眠給搶先了,而且常予眠也知道,自己竟然說過什麼話,說過什麼事情,笛鹿覺得常予眠這個人真的是非常的可怕,即使這樣,常予眠還是能夠掌控這個談話的內容。
“對啊,我們吵架了又何妨。我說我們吵架也不關你的事情吧,你大可不必要這麼的關心啊,還是關心你自己比較好。畢竟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我,我大可去法院上麵告你。”笛鹿說的非常的凶,以至於說話的語氣,都帶著那種比較憤怒的。
“你去法院上告我,你憑什麼告我,法院上麵審核我的話,我當時我就隨口一說,你錄音了沒有吧,你攝像了麼,沒有吧,你又有什麼證據?而且就算有證據你又能怎樣我也可以說你是偽造的呀。”常予眠完全的不怕笛鹿的威脅,而且也不怕笛鹿的告狀,因為常予眠覺得這個事情,就算別人知道了又能夠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沒有證據,法院上麵,一個是要有錢,另一個,就是要有足夠的證據。
“常予眠,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卑鄙無恥下流呢。如果你是這樣的人的話,我以前早就看清了你的話,我今天就不會來我那一天也不會去。而且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和寧九歌吵架,寧九歌就不會離家出走。我真的是完完全全都看透了你了。”笛鹿拍了拍桌子,對著常予眠非常的不解氣的說。
“對啊,既然已經知道了我是什麼人呐,我就完全全的把它展示給你看,那你現在可不可以離開他,和我回家。我保證我會對你全心全意的好,你的兒子也是一樣,你看看他,他現在就可以加出走,那他以後還能夠做出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不是嗎?所以離開他和我在一起吧。我可以給你想要的所有的一切。”常予眠對著水火不進的笛鹿說到,想要用自己的真情來感動一下笛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