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久歌的眉頭瞥的更緊了,常予眠這是腦子抽了嗎?專門跑來看他的笑話?哦不,這笑話他應該知道是怎麼形成的才對,如果不是他,現在自己也不可能變成這樣,遼蒂也就不可能會宣布破產。
“好狗不擋路。”現在自己還要趕緊去接著笛繼東去醫院呢,沒時間在這裏和常予眠多費口舌,寧久歌直接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要繞過他離開。
但現在的常予眠是如何厚臉皮的人啊,這樣就能讓他離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常予眠笑了笑,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上前來到寧久歌的麵前一把將他提了起來,瞬間惡狠狠的說道,“是嗎?我是狗?我倒覺得現在的你像是一條狗,一條喪家之犬!寧久歌啊寧久歌,以前那麼高高在上的你呢?嗯?不還是沒了嘛,不過就是一點小小的把戲就能將如此輝煌的遼蒂搞到破產,足矣說明寧久歌你也不怎麼樣嘛,嗯?”
常予眠的話一字一句的傳入到寧久歌的耳中,他怎麼可能不生氣,生氣到想要將常予眠按在地上暴打一頓!但現在的自己一個沒有了那個能力,“嗬!說這些做什麼?想要激怒我嗎?我告訴你,別做夢了!”說著,寧久歌一把將拽著自己衣領的常予眠的手甩開就要朝前走。
“嗬!是嗎?那你還真是想錯了呢,我今天來還真不是來激怒你或者看你的好戲呢,我呀,隻是來勸你的。”常予眠揉揉自己的手腕,看向寧久歌的眼神一片陰冷的說道。
勸他?嗬!真是夠可笑的,勸他什麼?勸他離開鹿鹿嗎?他不是說就要和鹿鹿結婚了嗎?還用得著來勸自己嗎?
“常予眠,別來我這裏發神經,你不是就要和鹿鹿結婚了嘛,嗯?還來找我做什麼?看笑話嗎?”現在自己隻希望鹿鹿不會,和這個男人結婚,如此混蛋還是一個黑客,身份成謎的一個男人,和他結婚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處的,但自己也隻能是希望。
“對啊,我和鹿鹿是要結婚了,不過你這個馬上要成為前夫的人是不是應該動作快一點,快點和鹿鹿去把那張離婚證給領了,嗯?”常予眠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來,夾在手指間漫不經心的說道。
寧久歌的拳頭越握越緊,青筋暴起,“常予眠!你他媽的有病吧,隻要鹿鹿沒有說要和我離婚,那麼我是絕對不會說的,你就別白費功夫了。”睡著寧久歌的步子加速著要離開這裏。
“嗬!不說嗎?寧久歌,別忘了我的手上還有你的把柄呢,如果我將那件事情告訴了鹿鹿……你猜她會怎麼樣?嗯?”常予眠倒是一點都不著急,看著寧久歌那明顯已經有些淩亂的步子笑了笑,吸著煙似是漫不經心般的說道。
果然,常予眠的話一說出口,寧久歌的步子瞬間頓住,雙拳緊握,咬牙切齒般的說道,“你他媽的到底想怎麼樣?”寧久歌明顯已經到了要爆發的邊緣了,恐怕常予眠再多說一句話,再多刺激他一下,寧久歌就會爆發吧,不計後果的將常予眠按倒在地暴打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