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反悔了?”常予眠的視線移到了笛鹿的身上,他知道她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卻又偏偏將地點選在了這裏,對,確實是故意的。
“不,不是,我們是不是要換一個安靜的地方談。”笛鹿皺著眉頭說道,這樣嘈雜的地方……真的是討厭極了。
常予眠的眼神閃了閃,“一會兒。”
今天的常予眠和以往真的不同呢,笛鹿皺了皺眉,為什麼?他是不是反悔了?那遼蒂可怎麼辦?
“別急,不然小心我真的反悔。”常予眠再怎麼說也是和笛鹿青梅竹馬這麼多年了,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笑了笑直接說道。
笛鹿一直在這裏待到晚上九點鍾,這樣嘈雜的地方自己已經待了六個多小時了,真的是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了,如果常予眠再不說離開,那自己就真的要爆發了!
“我還有事,大家先玩,想喝什麼玩什麼吃什麼記到我賬上就可以。”常予眠自然看出了笛鹿的不耐煩,拉著她從沙發上站起身衝著包廂裏的其他人說道。
在包廂裏的人都和常予眠道別後,他才摟著笛鹿的腰離開,出了酒吧,笛鹿就仿佛是獲得了新生一般,深深的呼吸了幾下。
“你還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明明以前出任務的時候常常會有的。”常予眠看著身旁的笛鹿,眼神有些暗諱不明的說道。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為什麼還要選在這裏?”笛鹿瞬間瞪了常予眠一眼說道,他絕對是故意的!
“嗬!你在裏麵又沒有說不喜歡。”常予眠今天可以說是極其的反常,以前如果是笛鹿在的場合他的眼神絕對是都停留在笛鹿的身上的,而今天卻不一樣了,就算是笛鹿坐在他身邊,卻依舊是和別的女人有說有笑,連包廂裏的男人都常常往她身上飄。
笛鹿狠狠的等了常予眠一眼,“我答應嫁給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恢複正常後,笛鹿看著常予眠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感情。
“好啊,不過你要先和寧久歌離婚,同天和我將結婚證領了。”常予眠挑挑眉並沒有拒絕,笛鹿的那點小心思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無非就是遼蒂……想到這裏的常予眠眼神閃了閃。
這麼快嗎?笛鹿皺了皺眉,但還是點點頭,“好,我明天就去民政局和寧久歌領離婚證。”自己似乎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本來就是自己欠寧久歌的,如果可以償還他……和常予眠結婚又如何,無所謂不是嗎?不就是一個形式嘛,婚後自己不同意,常予眠還能逼迫自己不成?
“結束了給我打電話,我會過去。”常予眠點點頭,眼神裏的想法卻沒人知道。
回到家裏已經十點鍾了,從下午三點到現在自己連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在酒吧隻有酒和瓜子之類的,自己也不想吃,所以現在早就已經肌腸咕嚕了。
來到廚房,沒想到還留了飯菜,笛鹿愣了愣,並沒有多想什麼直接在廚房吃了起來。